宇文琰
得心中冷笑。晋阳长公主这样做,无非是不想被人知道她内心厌恶这个孙女,毕竟这事关谢家的名声。谢尚书这么做,只不过是想让外人都知道,谢家十分宝贝谢瑶。
“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陌生的声音从阿忆的头顶传来。
阿忆下意识的抬头,发现是那日救她的人,又惊又喜:“是你?”
那日太过于慌乱,并未仔细打量他,今日一见,气宇不凡,浑身上下透露出贵气。在坐的各位达官贵人的公子哥,都被他比了下去。
“我脸上有东西?姑娘一直这么看着我。”他问,还伸手摸了把他那俊美的脸庞。
“没,没有。”阿忆连忙摆手表示否认。
他淡淡一笑,说:“在下,宇文琰。”
“琰哥哥,又在勾搭小姑娘。”女子清丽的声音传来,阿忆视线绕过宇文琰,谢绫带着一位年轻女子站在宇文琰身后。
宇文琰无奈的转过身,说:“宇文汐,你怎么总不爱在外人面前给我留面子。”
宇文汐瘪瘪嘴:“实话实说罢了,你还不乐意呀。”
谢绫走到阿忆身边,向他们介绍:“这是贱内,可并非小郡主口中的小姑娘。”
宇文汐连忙道歉:“嫂嫂别见怪,方才我说的都是玩笑话。”
“没,没关系。”阿忆怯怯地说道。
宇文琰伸出手指在宇文汐的脑袋上轻轻弹了下:“口无遮拦,回去定向祖父告你的状。”
谈笑间,宴席开始了,阿忆带着宇文汐进内院女眷的席面。宇文汐十分自来熟的挽着她的胳膊,问:“嫂嫂,你和其他的人都不一样,平易近人,说再多也不会生气,我喜欢与你亲近。”
“小郡主,谢谢你。”阿忆抬眸心生感激看着她。
“我最厌烦这种礼数教条的束缚,她们时常仗着自己是皇亲贵胄,世家大族来嘲笑我没有规矩。可我就喜欢这样,随性洒脱多好。”宇文汐小声的在阿忆耳边嘀咕。
阿忆有些羡慕她,从来不会去在意她人的目光,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当然这背后也有宇文王府给的底气在给她撑腰。
两人快到内厅时,碰见了从远处走来的徐景韵,宇文汐拽住阿忆,说:“你可得小心这家伙,心机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阿忆在这段时间的接触中早已发现,徐景韵并非善类,宇文汐又提醒她,这就足以说明她的猜想没有错。
徐景韵今日打扮的花枝招展,想在各个命妇官眷面前出风头,不想冤家路窄,在路上碰见了宇文汐。
徐景韵上前跟她们打招呼:“小郡主,嫂嫂,好巧。”
“巧?冤家路窄吧,我的好表姐。”宇文汐忍不住阴阳怪气起来。
徐景韵并未搭理她,而是管自己进了内厅,大摇大摆的坐在晋阳长公主身边。按规矩,晋阳长公主身边应该是阿忆去坐,她的做法无疑是在跟阿忆宣战。
宇文汐狠狠刮了她一眼:“还是这副让人恶心的样子,嫂嫂,你可得当心了,她攀上长公主这跟藤,势必会借着她向上爬。”
阿忆点头,随后与宇文汐一道进了内厅,挨着卢婷悦坐了下来。
晋阳长公主见宇文汐也来赴宴,她与宇文汐的母亲曾是闺中好友,说:“汐儿也来了,有几年未见,长的与你母亲愈发的像了,她最近身子骨可好?”
“多些婶婶关心,母亲近来碰见了位名医,身子好了不少,都能下地走路了。说起来,这位名医还是前年景韵姐姐长住我家时,举荐给我哥哥的呢。”宇文汐说着,看向坐在对面的徐景韵。
徐景韵拿着筷子的手一顿:“世子妃说来也算是我的表舅母,为长辈尽点心也是应该的。”
宇文汐当即接嘴:“何止是表舅母,险些都该改口叫婆母了。”
徐景韵吓得大惊失色,愤怒的双眼盯着宇文汐,对方对着她吐了吐舌头。其余几桌的人闻言都窃窃私语起来,徐景韵有些不知所措。
晋阳长公主开口:“汐儿,事关姑娘名节,不可乱说。”
宇文汐漫不经心的口气说:“是我记错了,对不住景韵姐姐,改口叫婆母的并非是你,是你的堂姐,要怪就怪你们长的太像,认错了人。”
晋阳长公主不想这尴尬的气氛破坏了今日的喜宴,便对在座各位说道:“小孩子家的玩笑话,各位别当真,快用菜吧,等下该凉了。”
这顿饭,徐景韵吃的食不知味,简单吃了几筷就推辞身子不舒服回房休息。
回到房里没多久,晋阳长公主便走了进来,她问:“宇文汐说的是真还是假?”
“当然是无稽之谈,长公主您会信她的话么?”徐景韵反过来问。
晋阳长公主寻了处位置坐下:“我不信你,也不信她,我要听你亲口说这里面的事,否则我就去问宇文汐,我想她更乐意将所有内幕告知于我。”
徐景韵突然抽泣起来,跪在地上:“您要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