萝蔓5
后来发现的诸多关于1659的资料,还有很多零零碎碎的信息。
比如伊莱岚一行人发现的人体实验的相关信息,以及整个研究所的各种资料。
不管这些信息是真实的还是虚构的,对于构筑世界的人而言肯定是极为重要的。不然又何必大费周折的把各种数据和资料做得那般真实呢?
重新回顾了“实验室”的所有记忆,芬芬突然发现有些零碎的信息拼拼凑凑居然还能断断续续地接上,而这些信息所指的对象则是实验室主人“博士”。
如果“实验室”中提供的信息是真实的话,那么博士很有可能就是后面那个像是邪.教头头一样的神秘人。
按照现在的信息来看,几层世界想要串联起来的信息已经很明确了。
曾经有人想要追求长生,用尽手段、费劲周折搭建了个探索“长生”的实验室,实验室里进行了各种泯灭人性丧尽天良的实验,除了不知道算不算幸存下来的1659,整间实验室里还埋藏着无数冤魂。
想来“异植”世界中的各种层出不穷的乱象和怪相也与这个人脱不清干系,没准也是从实验室中诞生的罪恶产物。
这个人就算不是真的的邪脑创始人,也是邪脑组织的核心人物。
那么最后一个世界出现的1659的脑花,应该是这个人的……仇人?
把游戏世界里所有的经历完整回顾一遍过后,芬芬这才意识到她为什么会有这样一遭离奇又诡异的经历。
如果这大半年来她所遭遇的各种突发情况都或多或少的受邪脑的影响,那么邪脑就是她的敌人。
华夏有位伟人曾经说过“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如果她早晚都要和邪脑对上,那么恨透了“博士”的1659自然不会放过她这把刀,更何况她身后还有势力极为庞大的格里芬家。
终于理清了前因后果的芬芬长长叹了口气,把自己重重地砸进了暄软的被褥中,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摸索起了床上的玩偶。
虽然她现在是个糙A,但是之前她可是一直抱着安抚玩偶入睡的小公主!尽管分化了之后alpha高热的体温和坚硬密实的肌肉让她很少再抱着安抚玩偶睡觉了,但偶尔还是会想念曾经抱着玩偶入睡的日子。
迷迷糊糊地在大床上摸了一圈还没找到玩偶的芬芬已经开始生气了,这种生气就和起床气差不多,都是在睡眠不足精神暴躁的时候才会冒头的怪脾气,并且只要很小的事情就能直接点燃怒火。
来到星际世界这么久,芬芬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家里的佣人和家政机器人都熟知她的脾气,就算是更换床上用品也绝对不会乱动她的安抚玩偶的。
而她和学校宿舍面积差不多大的大床更是豪华到她在床上三百六十度翻滚也不会把玩偶踢下床,因此摸不到安抚玩偶这件事是绝对不会发生在她芬妮·格里芬的床上的!
憋着一肚子火的芬芬坐起身子下意识的就想开灯仔细查找,然而当她抬起手点击左腕上的智脑时,弹出的却是游戏的系统界面。
这下子芬芬整个人都清醒了,什么睡意啊、头晕啊都被突然出现的系统界面给惊到消失无踪了。
看着系统界面,芬芬开始仔细回忆这个世界的破绽。眩晕感还是若隐若现,肯定有什么是她没有注意到的。
抱着被子想了好一会,熟悉的眩晕感和失重感才再次袭来。
漏洞其实有很多,只不过她刚刚才发现。比如说那条伪装成她哥精神体的龙王鲸,腐烂的部分太多了,比她哥真实的情况还要恶化一倍;还有抱着她哭到颤抖的妈妈、房间里各种奇怪的布置……
维格蒂斯虽是omega,却是个性子比伊莱岚更倔更勇敢的omega。芬芬醒来的房间里有那么多医护人员和家政工作者,想要要强的妈妈怎么会在一群外人面前哭得那般无助崩溃?
她的房间也处处奇怪,灯光、布局、各种贴身物品的奇特质感……
弄清楚了前因后果后,芬芬忍住眩晕感和失重感带来的不适,抬头朗声道:“脑花小姐,我知道你在,我们来谈一谈吧。”
这句话一出,芬芬身上各种不适的感觉瞬间淡了不少,但是脑花并没有出现在她的面前。
“1659,我们来谈一下。”芬芬也不着急,往身后的软垫上一靠,眯起了眼睛,“我们可是拥有共同的敌人,俗话说的好,世界上没有永恒的敌人,也没有永恒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
“我想,我们之间还是有些共同利益可以谈一谈的。”
话音刚落,脑花就带着她的大缸出现了。
芬芬看着这颗脑花,嘴角微微翘起。
“脑花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脑花上的管子爆发出强烈的荧光,情绪看起来一副起伏不小的样子:“不要叫我那个名字!”
芬芬歪头,表情非常诚恳:“我并不想叫您那个名字,但如果我不这么叫,脑花小姐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