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死之人

我错了！”随即，他看着清阳和摘月，“现在我有什么可以做的？”

清阳看着他，母子俩的目光中都有歉意、信任和坚决，默默地传递着。“去找玉儿，让她打起精神，准备进生死关。其它的，你们一概不用管！”

赵无双坚定地应了一声：“好！”

他大步走出了房间，清阳站了起来，目光炯炯，无比的坚定和刚毅。

“摘月，咱们也该去做个收尾了！”

摘月微微一笑，紧跟着她大步走了出去。

玉无瑕正在吃饭，天鸿子一组人迟来的，看见她，脸上的神色都变了，异声异色地走到另外一边，刻意不与她们这一组坐在一起。

“春红，他们怎么了？”玉无瑕轻声问。

“我也不知道。”谢春红也觉得诡异。“别人就算了，小不点怎么也这样？又发生什么事了？”

他们时不时抬头看一眼玉无瑕，又凑在一起窃窃私语，似乎在说着什么见不得光的事。

难道他们知道了自己和赵无双的事情吗？玉无瑕有点内心不安了。这时，从未到过饭厅的封无盈沉着脸走了进来，众人都吃惊地看着她。她毫不理会别人的目光，径直走到玉无瑕面前。玉无瑕抬起头，诧异地看着她：“封师姐……”

“无瑕，你跟我出来一下！”封无盈直截了当地扔下一句话，转身就走。玉无瑕向谢春红看了一眼，谢春红向她摇摇头，她只好放下碗筷跟着封无盈走了出去。

封无盈走得很快，一路上一言不发，玉无瑕只好跟着她，疾步匆匆。封无盈一直走到了鹿鸣山庄外面，那晚她与江乘云相见的那丛灌木丛前面。

玉无瑕显然也认出这个地方了，她的目光惊疑不定，似乎拿不定主意，不明白封无盈想要干什么。

封无盈背对着她，怔怔地望着那丛灌木，似乎也不可避免地回想了那一晚的情形。良久，她像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一样转过身来，直视玉无瑕：“你知道宋之芳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