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怪
上了胃。
“哦。”换到谢容冷漠了。
“所以,我说那么多了,是不是你也应该说些什么。”龚郁暗示。
谢容装懵,“啊?”
“你到底是什么工作。”龚郁皱眉。
“你为什么那么想知道呢?”
“你身上有枪伤,我怕你有仇家。”龚郁的确很担忧。
“噗。我就是个破保安,按古代的说法就是个陪读。再说我都退休了,没事。”谢容摆手。
当初袭击过的,老板手那么狠,怎么可能还有人能活到现在。
“那你怎么认识我的?”
估计是没想到龚郁问出这么弱智的问题。谢容诧异。
“我干陪读的,我家大小姐会碰到的人我当然都了解过啊。”
想到什么不好的事情,谢容脸上带上了忧愁。
“你是不知道,我家那位,脑子可能秀逗了。教礼仪不学,说是,表面客套模版她不需要学,她靠自己的魅力就够了。”
“为了防止她乱说话惹到别人。她爹是怪宠她,她是什么都不用学了,就变成我一个人学,还扩大了圈子范围,给她兜底。”
谢容眼神空洞地仰头。
“所以,你还好吗?”
谢容僵硬地摇头。不过,想到现在终于不用侍奉大小姐了,整个人都欢乐多了。
接手她工作的是谁啊?她回想着同等工作的同事,幸灾乐祸地笑。
“哈哈哈——”
“你真的,还好吗?”龚郁听到这个惊悚的笑声,默默往后迈了两步。
谢容嫉妒地看着估计从来没有上班的龚郁。该死,这种资本家的孩子。
她面露狠色地盯着龚郁。
龚郁脑袋突然灵光一闪。双手举高,“天地良心,我也上过班。”
谢容眼神稍微没那么凶狠了。不过,呵,该死的富二代。
龚郁理解到了谢容的意思,但的确无法辩解什么。
啊,他的确是富二代。还是家族企业他哥负责,他只用领钱的那种。
龚郁张了张嘴,挖空脑子想到什么,“我是设计了什么系统,领工资的。”
说完,龚郁尴尬地扭头,他还不如不说。
谢容恶狠狠地盯着龚郁。过了许久,才换成温柔的笑容。
“你说什么呢?我又没怪你。”
龚郁咽咽口水。默默放下高举的胳膊。
房间恢复了安静。
谢容突兀地出声,“我还是很感谢我家那位的,虽然笨了点,憨了点。但她的确是个好孩子。”
龚郁静静地等谢容说下文。
“我运气不太好,才十岁家里就出了意外。是大小姐把我领到她家的。她拿我当闺蜜,什么话都跟我说。天真死了。”
虽然谢容嘴里骂骂咧咧得,但是提到那位,龚郁发现,谢容的眼睛明显会亮很多。
那位应当是谢容心里永远地大小姐吧。
“要不是我重伤只能耗在宅里花钱吃药,大小姐那么喜欢我。老板才不会放我走呢。”谢容狡黠一笑。
毕竟她知道的东西太多了。要不是大小姐拿命威胁老板,估计她要么是被灭口,要么是被关起来拿药吊命。
其实被灭口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她还是想一个人在世界上转转。
拿命挣的钱都没怎么自由的花过,那多浪费啊。
谢容倒是想得开,但是龚郁就不一样了。
“所以,你现在身体已经很糟糕了是吗?”龚郁双手抱胸,指甲无意识得插在胳膊上。
“是哒。估计没几年了吧。”
虽然有些残忍,但这是事实不是吗。
龚郁沉默片刻。“...好。”
“你还想去哪里玩?”
老实说,龚郁这小子的确很惨啊。父母漠视,哥哥不管。现在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可以玩的来的人,却要死了。
谢容探身,想去摸龚郁的头。被龚郁躲开了。
有些尴尬啊。
结果龚郁红着脸,把脸递到谢容手边,蹭了蹭。
哦~谢容懂了。装的时候无所谓,但是表露真意到会不好意思。
可能是很少表达,不习惯吧。
她看了看龚郁,觉得她俩组合挺有意思。
她是被迫成熟了好几年,现在只想幼稚地活完剩下的年头。
他是年少缺少的东西,时不时会显露出来。小时候由于孤独藏起来的情感,现在都跑出来了啊。
两个幼稚鬼。谢容笑出来。
龚郁听到笑声。冷哼一声,离开了谢容的手心。挪开头,不看过去。
“小屁孩。”
龚郁头扭的幅度更大了。
谢容觉得有趣,又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