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怪
屁孩。”
龚郁又往那一侧扭。
“小屁孩。”
“小屁孩。”
喊了几声,龚郁头已经扭到极限了。
“小屁孩。”
龚郁气急败坏扭回来,他是知道自己的确幼稚了些,但是也别在明面上说啊。
“我比你还大,我是小屁孩,那你是啥!”
谢容笑抽。“我是屁。”
说完倒是自己笑倒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龚郁无奈,“这有什么好笑的。”
“那真不好意思,我笑点低。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龚郁半配合的发出机械地读字声。
谢容看了两眼,“哈哈哈哈哈哈。”笑到差点再次昏厥,被龚郁捂住了嘴。
谢容身子一抖一抖的。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她拍拍龚郁的手。
龚郁松开控制谢容的手。谢容差点又笑出声,被龚郁瞪了一眼,硬生生憋回去了。
“你好娇气可怜哦~”
“废话,我目标都要死掉了,我还不能委屈一下。”
“诶,那你倒是跟我说说,你跟踪我为了啥?”
“因为你看起来快死了。我还以为你是要自杀。结果是真要死了。”龚郁委屈死了。
“我那么明显吗?”
“你不懂,这是聪明人跟世界连通的第六感。”
谢容抖肩,呼出几次气。牙白(不好),差点又笑了。
她看着身旁的设备显示器,“这个什么时候才能卸下啊。”
她可怜巴巴地说,“感觉我立马就要死了一样。”
龚郁僵住,“等会我喊医生。”
其实,谢容真的是因为低血糖昏倒的。再加上吃冰的,碰凉水,受寒又发烧了而已。
这机子是龚郁发疯砸钱让医生绑的。他不看着谢容心跳的频率就不安心。
不过要不是检查下来,发现谢容身体那么糟糕真可能烧死,医院也不会同意的。
过了一会儿,医生来了。就是刚刚跟龚郁在外面对话的他哥的朋友。
“刚闹腾要监测谢容心跳的是你,现在要摘的也是你。你当医院是你家啊。”窦津说。
龚郁乖巧挨骂。谢容倒是有点不好意思。
“对不起啊,其实是我想摘。”谢容弱弱举手。
“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窦津面无表情看过去。
谢容又弱弱把手缩回去。
看到这俩都乖巧起来,窦津开始说谢容的身体情况。
虽然龚郁喜欢,不过毕竟这来路太不清楚了,回头还得跟他哥说一声。
“你身体亏空太严重,建议给你开点药......”窦津说了一通,看着谢容越来越游离的眼神闭了嘴。
“医生。不是我不想吃药。但你听听,这么多忌口的,一天要吃那么多药。这也活的太痛苦了是不是。”
“更何况,其实我也没什么病不是吗。也就是脑袋里有个子弹压迫到神经有点严重。”在窦津压迫的眼神下,谢容说话声音越来越虚。“也没什么大问题。”
谢容谁都不怕,就虚医生,毕竟医生的确是想让她好。
“这样吧。可以吃,但少吃点,药也少吃点。”
谢容眼神飘忽,不想应但是又不敢说。
“龚郁。”
“在。”
“刚刚我说的你都记住没。”
“记住了。”
“这位女士身体就交给你了。你应该也不想让她英年早逝吧。”
“嗯。”龚郁应声。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谢容。
谢容没吱声,默认了。
“我等会儿把单子打出来,你自己去拿药。她现在醒来就没什么大事了,不放心的话,可以明天早上再走。”窦津安排道。
“我定了飞机,等会儿就走。”
“好的,麻烦窦哥了。我就不送你去机场了。”
“你在这儿守在就行了。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