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

只是阿左身体壮实，这高度也不高，这真是她的血？

三人艰难地从中间狭窄的道路走出去，眼前方现一间石室。

石室里有床有桌，桌上还摆着几本书册和墨笔，言辛走过去翻了几下，心下一颤。

“怎么？”鸦恹问。

“字迹。”言辛说，“墨还没干。”

“这里头住着人呐。”郭凡看着面前的水盆，里头飘着一张毛巾和一些混杂在其中的血水，“这水还温突突的。”

“有门。”鸦恹撩开墙上的一张旧布，推开。

门外一条长巷，竟然已经到了什么城镇里。

郭凡探头看了会儿，确定这里是柳叶镇。

他有些丧气，也有些焦急：“进了镇子可就难找人了。”

“这座镇子里很多人？”鸦恹问。

“嗯。”言辛接过话头，“如今是耀京附近最大的流民聚居地。不过郭凡，你也不必担心，我想那血应该不是阿左的。”

“不是就不是。但人可是真不见了……她身上没带传信啊。”郭凡说，“我和她在廷尉处碰面的，她懒得回燕府去拿传信了。”

鸦恹从石室里出来，踏进巷子里：“去找吧……我能寻味，暂且跟着那血味去。”

“好好好。”郭凡点头如捣蒜，“我也不是真担心，阿左那么厉害，会没事的。”

他没忘记鸦恹来是要查那个茶摊的事，郭凡吞一口口水，望向巷子外，但愿阿左是真没事吧。

趁着郭凡往前走，身后，言辛把石室里的一册书递给鸦恹。

他说，“这书册是讲蓬莱的，一旁批注的字迹我见过，是左南椒的。”

从她的字里行间，不难看出她在写这些内容时，思维定然是十分清晰的。

“言祝也不知道矮塔下有石室，这样看来，左南椒应该早就清醒了。”言辛说，“既然如此又为何要杀那陈氏？”

说完，言辛走到她身边，拉住她的手：“人多，别走散。”

鸦恹沉吟片刻，回握：“……那就去查吧。”她抬头看眼天，心底涌现出一丝疲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