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一场就好了！

面。”

“这个图案就是我在他笔记本上看到，然后画下来的。”

“为什么？”康士伍开口。

楼弃盯着窗外出神，康士伍也没有催促，等着他开口。

“王桐峰他是一个很危险的反社会情感障碍者，对于任何人、任何事都不会过多的感情……唯独我，和这个图案，我曾见过他反复描摹这个图案，他眼睛里的痴迷疯狂，我不会忘记。”

“……巳枭，那晚他杀人的时候，衬衫袖子被扯了下来，他的大臂内侧有一个纹身，我看到了——蝙蝠纹身。”

康士伍冷静的看着楼弃，“你确定是蝙蝠纹身。”

“确定。”

“当时你为什么不说。”

楼弃直言，“因为我不想回忆。直到王桐峰出狱，我想起关于他的事情，才与巳枭的纹身联系起来。”

“你想让我做什么。”

“该做什么就做什么，我只是提供线索。”

康士伍看着楼弃，“你不恨他？”

“这个词只能用于正常人。”楼弃转身离开，康士伍看着楼弃的背影沉默了许久。

回忆结束，康士伍盯着眼前的蝙蝠图案，眼神里是从未有过的冰冷与狠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