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节 被保护的生活

交接工作后，巴特勒走了出来。这个女人就是白桃花，四号楼的魅影特工。魅影特工队几乎都是女人，也就只有女人能在外面走来走去而不被看破，如果是男性的小虫子，那还是很明显的，他们的小便经常出问题，总撒不彻底，□□里总有股尿骚味。

事实上，白桃花被安排在这里已经有三年，三年前她被秘密安插到这个商店做了店主，主要是监视刘国川，现在已经变成了保卫工作。

有关刘国川的行情经常变来变去，有时候，他是个小人物，有时候他是个大人物，有时候乔布斯甚至想灭了他，有时候又分外小心地保护他。对于这样的男人，她也很迷茫，有时候喜欢，有时候也忌惮，有时候好奇。她对他早就了解，早就认识，比黑妹等人早得多地跟他接触，只是刘国川不知道她是小虫子，甚至没注意到她这个老板娘的存在，他很少住在这个地方，一来一去也是匆匆。

让大本营的那个小个子护理师来伺候刘国川，她还是有意见的，因为她觉得自己更有资格。可惜她是影子特工，不是护理师，不会照顾人，尤其是现在动不动就发脾气的刘国川。

已经三年了，她很小心，跟这里的帮丁和邻居培养了很好的关系，甚至发现的纪律委员会的一个蚊子，也跟他有过接触，那个蚊子还一直夸她是个女强人。

利用这些关系，她时常能得到比较可靠的信息。况且，她的这个商店为她挣了不少钱，这是额外的收入，归她私人所有，所以，她很喜欢这份阳光下的工作和这个小店。唯一让她不安心的是那些站街女，她们的□□声让她心不安定，她不是可怜自己的女性同胞，而是羡慕，尤其是站街女跟男人勾肩搭背、打情骂俏地从她的店面路过的时候。

她的心在默默抗议，在心里大声呼喊。是的，她的合理的生理需要被禁止？有天理吗？不过，她仍然没有那个勇气释放自己，小嘎唠别山的那棵大樟树下，一年前刚挂了一具尸体，那是她的徒弟，想私奔，像陈三五娘那样私奔。

她讨厌所有的小虫子，更讨厌男性小虫子，每当看到他们，她就下意识地看看他们的□□，感觉像碰到了癞蛤蟆表皮的那种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