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阿拂作死了吗?
,若是有什么意外情况,添上几笔就能衍生出风墙符和治愈符,属于是符箓界的万金油了。
除此之外,越蘅的身上……
糟糕!
越蘅身上唯一一种攻击类符箓,是火符!
拂央来不及思考,在“越蘅”燃起火符焚烧掉书信的那一瞬间扑了过去,从熊熊火苗中抢走了纸页。她徒手捻灭燃了一小撮的袖口,扔出一道净水。
拂央将书信塞进铁鹰卫怀里,想了想,又揣进宝珠里。她眼角翘起:“怕你被打成筛子,还是我来吧。”
这么关键的证据,无论是越荣还是另一人都会拼尽一切争夺。谁拿着,谁就是靶子。
越蘅双眼通红,目眦欲裂,属于她的神识在和体内的蛊毒负隅顽抗。她右手青筋凸起,颤抖着取出又一张火符。
拂央手握一股净水,扯着嗓子喊道:“大师姐!你清醒一点!”
宝珠拦下她:“越蘅中的约莫是两生蛊,一具身体里同时存在两股灵魂。她本就是清醒的,也谈不上唤醒,你能做的就是保护好她,然后……杀了控制她的人。”
“另一个人能通过她的身体感知么?”
“不能。只是控制,又不是夺舍。”
拂央明白了,拍拍光滑圆润的宝珠:“珠珠,我来这儿十六年,你终于靠谱了一回。”
“我明明一直都是可靠珠珠好吗!”宝珠的愤慨压不住它的担忧,“可是宿主,你知道是谁在控制她吗?”
拂央笑了笑:“刚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
那头,越蘅手中的火符风符已经燃了起来。
看来,那个人是想让整个结界里无一活口。
火势在风符的煽动下迅速蔓延,结界里不同宗派各显神通,金木水火土有什么都扔了上去。
拂央倒是不担心火海,毕竟比她厉害的能人异士多的是,以越蘅在攻击符箓上的造诣,也不能将这一结界的人都做成孜然碳烤的。
拂央悠哉悠哉逆着人流,慢慢靠近那块立了数日的灵镜。
她伸出一根手指戳了上去,灵镜镜面就像一片平静湖面,激起一圈涟漪。
拂央嘿嘿一笑。
她退后两步,从宝珠里掏出了那颗价值两百灵石的爆爆珠,顺便画出一张奇怪的符咒包裹住了它。
那一瞬,结界里的人更慌了。
“喂,你快看看那小女娃拿的啥?”
“小友快住手啊这可不是你的玩具啊!”
“谁家熊孩子家长能不能管管啊!”
然而,拂央昂首挺胸,肩头下沉,右臂收紧,对准灵镜用力一掷。
Biu~
精准无误打了个十环。
众人:“??!”
“嘭!”只听一声震耳欲聋振聋发聩的爆炸,灵镜里长出一朵优美的蘑菇云,一缕黑烟渐渐飘了出来。
结界响起齿轮转动的声音,密不透风的灵力流动缓缓散去,露出本该无色透明的模样。
与此同时,越蘅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她抱头痛哭:“呜呜呜我都做了什么!对不起啊小妹妹把你包裹烧了,等下我给你买个新的……长老,烧掉的胡子我给您做个假的……什么?这位兄弟,你本来就没头发这怎么能讹到我身上?”
结界外,拂央看见了熟人。
云夙盘腿而坐,刚要画禁符强行破坏结界;楚辞也已布下剑阵,刚要引火入阵。
二人:……
当然,还有一个不那么熟的人。
不远处,朴素打扮的男人站在巷口,和一行铸剑山庄的黛衣弟子围着一个老人。定睛一看,老人竟是剑宗的崇明长老,这几日拍卖会一直坐镇的长老之一。
崇明长老泣不成声,连连磕头:“是我猪油蒙了心!是我见钱眼开!我寻思铸剑山庄那么多钱,贪一点也没关系……”
那是一点吗!
你们资本家真是高处不胜寒喔!!
忽然,拂央踱步走近,蹲下身挑起老者的衣摆,笑嘻嘻的:“你不是崇明长老。”
他愤怒:“我不是谁是?对,我的确做错事了,但你不能因此抹杀我在山庄的地位!我们少宗主也在,你问他我是不是!”
拂央回头,朝楚辞晃了晃衣摆。
楚辞也笑了:“不是。”
拂央清楚记得,那日在茅屋里见到的黛衣人虽只能看见一抹衣角,迎着日光却有隐约的青丝纹路。拂央观察过,楚辞的衣摆也有类似的纹路,而那一行普通弟子却没有。这人的衣摆的确有纹样,却是浮于表面,不会在阳光下现形。
朴素男人朝她拱手,凝眉问道:“可他身上带着那五万灵石,且偷偷摸摸企图逃跑。”
“陆彦陆大人是吗?”拂央也行了个礼,“我的确是让你们拦住带五万灵石潜逃的人,但很显然,对方比我想得要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