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你?骂你?还是与你和离?
穆茴一直在墓前站到天黑,常寿也就静静的站在穆茴身后一直陪着她。
夜里的风还冷的刺骨,常寿脱下外衣给穆茴披上。
穆茴眼睛布满血丝,眼眶湿润的看着常寿,既委屈又可怜,常寿再也无法克制自己,将穆茴搂入怀中。
“难过的话就哭出来吧!”
常寿安慰着。
穆茴压制的内心终于得以释放,失声痛哭起来……
在梅溪谷的房子里,穆茴躺在常寿怀里,二人沉默良久。
“茴儿…有件事我想要向你坦白…”
常寿见不得穆茴伤心难过,穆茴是为了自己才遭受这一切。
她原本可以一辈子无忧无虑的生活在梅溪谷里,不管穆茴愿不愿意接受自己,自己也必须要坦白了。
常寿做好了被穆茴厌恶嫌弃的准备,即使是穆茴一辈子不愿见自己常寿都依她。
穆茴看着常寿,常寿缓缓开口,
“我与别的女子行了苟且之事…”
常寿低下头像要认罚的孩子,
穆茴躺入常寿的怀里,勾着自己的头发,
淡淡的说道:
“我知道了。”
穆茴这么淡定反倒让常寿觉得不真实,起身认认真真地看着穆茴,
“你怎么这么淡定?”
常寿很是疑惑,
“那我应该怎样?打你?骂你?还是与你和离?”
常寿被怼的说不出话来。
穆茴躺在床上缓缓道来,
“你刚回到府里的时候,我确实不适应你对我的态度…”
“一开始我以为你是因为我与陛下相认生我的气!可我别无他法,但我没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
“再后来我发现不是我的问题,是你,你心里有芥蒂,你不愿与我做过多的接触,或许是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罢了,所以你才会一边推开我又一边关心我,想要接近我又想要我离开…”
“我猜想了很多种可能,最坏的也不过如此了…”
穆茴说完的那一刻如释重负。
“是我对不起你,我…负了你…”
穆茴看着常寿懊恼揪心的样子,若是以前她一定无法接受背叛自己的常寿,但如今经历了那么多事,穆茴看开了许多…
“没有什么比你活着更重要了!”
“茴儿,对不起,让你为我担心,为我难过。”
常寿躺在穆茴旁边,缓缓的讲着自己那几个月的经历。
“大婚那日,我多喝了几杯,清醒的时候发现我被司亮总管捅了一刀,我至今也不明白他为何杀我!而后他又在我胸口捅了一刀,我渐渐没了意识…”
“再次醒来时便发现自己在蔡思思的别院里,是她救了我,我昏迷了一个半月才醒来…”
“但是我保证!茴儿,我醒来以后绝对没有对蔡思思有过亲近之举!非分之想!”
“蔡思思告知我常府被封一事,说茴儿你也下落不明,我托她帮我打听你的消息,但一直未果…”
“我伤的严重,只得在她的别院休养,这伤说来也是奇怪,将养了近三个月才好,后来我细细想了一定是蔡思思在我的药中做了手脚…”
“她自始至终未向我透露过一丝你被裕王囚禁,与陛下相认,你收集证据为常家洗刷冤屈一事…”
“在我回常府的前一日,我向蔡思思请辞离去,她留我一起吃一顿便饭,我念在她救了我,答应了她的请求…”
“谁知…她在酒中下了能够产生幻象的chun药…她扮作你的摸样…接近我…我当时…真的以为是你…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