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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上辈子竟是个饿死鬼投胎?
系统道;【你姨母没瞧见你在乾清宫的模样,比这个有过之而无不及,吃饱了当然娴静又斯文。】
珊瑚:【不说话会变成哑巴吗?】
系统;【QAQ】
珊瑚又说起僖嫔去御前告状的事,宜妃冷笑,“让她去,我倒不信万岁爷会站她那边。”
好歹跟了康熙多年,宜妃对圣心还是有几分把握的,僖嫔或许能歌善舞工于内媚,但论起温柔解语体察人心,自己还是要更胜一筹。
说白了,皇帝不过当她是个高级点的玩物罢了,还真敢恃宠生娇?
未几,御前果然来了口谕,命僖嫔亲自来翊坤宫致歉,不但为了她冒犯五阿哥的事,当然也包括那晚的截胡风波。
宜妃可不是宽宏大量的圣母,推称小憩,让僖嫔在日头底下晒了大半个钟头,脸上妆都花了,油汗浸透面目,自己这才打着呵欠出来见客,当然,她也没拦着僖嫔向她叩头——稽首大礼,那头得结结实实磕下去才算么。
僖嫔简直羞愤欲死,好歹她也是一宫主位,竟这样做小伏低看人眼色,凭什么?
更兼宜妃还叫人赏了她两套蜀锦,算是弥补她当日损失,此举在僖嫔看来更具侮辱性:她引以为傲的赏赐,对方随随便便就能拿出来,可见宜妃在皇帝心里的位置和她根本云泥之别。
僖嫔是哭着跑回去的,这一刻,宜妃彻底摧毁了她的自尊心。
宜妃才不管穷寇莫追那套,让侍女好生把两套蜀锦送去僖嫔所在的启祥宫,要是再弄脏了别来找她要,一次解决干净省事。
珊瑚对姨母佩服得五体投地,不过这样做是否太招仇恨了点?她看僖嫔不像善茬,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变态。
宜妃哂道:“我是妃她是嫔,她能做什么?真闹得急了,一顶尊卑不分的大帽子就能将人压死。”
事情果如宜妃所料,僖嫔之后就消停些了——主因还是皇帝不怎么往启祥宫去,反而到翊坤宫来得勤些。
在这宫里,君恩就像指南针,皇帝心中的风吹向哪儿,那处便分外得意,宜妃无疑深谙此道,至少这会子没人敢嘲笑她失意了。
相形之下,启祥宫就显得门可罗雀。
因两处挨得颇近,珊瑚难免留意那边情况,她就奇怪僖嫔怎么不继续练昆曲了?
系统翻个白眼,【你以为那么好练呀?昆曲可是国粹。】
珊瑚愣了愣,【国粹不是麻将吗?】
【宿主,你……】系统显然被她无语到了,无知不可怕,无知还喜欢显摆就很可怕了。
当然重点不是这个,系统没跟她继续纠缠国粹的问题,只告诉她僖嫔进入了瓶颈期,来来回回几段唱腔不但皇帝听腻了,她自己也唱腻了,这会子正处在抓狂的边缘。
【所以她决定另辟蹊径。】
这是要出一位卷王呀。珊瑚很感兴趣,【这回她打算表演什么才艺?】
系统言简意赅,【下药。唔,就是使男人……你懂的。】
珊瑚:……
这么劲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