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狄浦斯
鲜血在妈妈惨白的衣服绘下不知名的图案。“妈妈,这个是你忘记我的惩罚。”
“啊……”妈妈扶着自己的心脏细细喘起气来。“妈妈的宝宝……已经变成了一个很糟糕的小孩。”
“妈妈,真的太喜欢了。”她摘下电子眼也止不住自己的眼泪,我顺手递过一张纸给妈妈擦泪水。
混着血液的吻让我浑身直发抖,正当我不知天南地北的时候被人直愣愣拎起来了。
“基裘,你就这么带孩子的?我们必须谈一下,”爸爸冷冰冰的声音在我的身后降临。
“爸爸……”孜婆年把我抱出了书房,沉重的大门碰了我一鼻子灰 。
那天开始,我就很少能跟妈妈独处了。爸爸开始代替妈妈成为我的管理者。
说实话,爸爸的爱并不比妈妈差,甚至更好。爸爸会陪我玩妈妈认为无聊的游戏,会带我分清楚每一把武器的特点和区别。
但是我已经习惯妈妈有些窒息的爱了,如果没有人在看着我,我不能保证自己是被爱的。
我坐在妈妈为我打造的秋千上数着秋天的落叶。微卷的叶片林林总总铺满整个地皮。
这么多落叶,没有一片属于我。
“糜稽,要吃巧克力吗?西里奇新出的飞机款。”
我一回头看到哥哥闲适的依靠着树干,用干涸的猫眼疑惑的望着我。
“吃。”我手脚轻快的跳下秋千,柔腻的粘住他的手臂。
“哥哥,你好久不陪我打游戏了,今天可以陪我吗?”
哥哥似乎没意料到我如此热情但还是很快的回应了我。
“好,你想玩什么?”
“《世界之夜》。”
房门一关我就挂上他的肩膀的傻傻盯着他形状姣丽的唇瓣,我试探性的凑近他微启的嘴巴不发一言。
“糜稽,我不是谁的替代品。”他抓紧了我的腰间,又用手掌推开我。
“我知道。”我把复杂的盘发散开,银丝迤逦散落在他的手掌,“所以,我可以吻你吗?”
他晃动着自己的睫毛,喉结不断滑动还是固执的把我越推越远。
“我希望你是出于一个清醒的状态跟我说这句话,而不是失魂落魄的祈求我。”
“我想,你需要冷静一下。”他慢慢的抚摸着我的脊椎,“你装什么,搞得那天偷吻我的不是你一样。”我恼羞成怒的咬着他的耳朵残忍得戳破了他的矜持。
“要做个约定吗?”他给我重新扎了一个简单的马尾,整理好我歪歪扭扭的衣领低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