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任副厅长（2）

话带有本地口音。“我们这个乡据县志记载北宋时才由江水带来泥土堆积成陆地，以前是沙洲无法耕种住人。到明朝永乐年间才开始设县有我们这个乡，以后江水送来泥沙不断堆积，但我们不是入海口堆积很慢。明朝崇祯二年在海边建设一个小庙，如今离海边已经大约五里地，所以我们是全县土地最多一个乡，每年能新堆积成大约200亩新土地。我们这里是泥沙沉积让江面不断变窄，入海口那里沉积形成新土地多，但那里不属于我们县。不过江边新地土壤含盐度高，遇到刮台风时海水倒灌上涨会被淹没。”盖乡长说我们曾经请大学师生帮忙，进行江边种深水稻实验，基本成功但产量不高。我们去年开始用江边大米草喂牛，然后把牛卖给屠宰场。“你们养不养奶牛？”“目前只有引进肉牛，也许应该和乳品公司联系看他们能否来投资养奶牛。”“你们能否请大学老师或者良种公司，引进一些外国水果树苗？”一位村民回答这也是个办法，我们的地每年都在变大，应该多种些果树。应盖乡长之邀为乡政府题诗一首：江水万年流不断，泥沙堆成新土地。辛勤劳作数百年，良田果园绕新村。在回答村民提出一些问题时，有人口音太重听不懂，由老费帮忙翻译解释。离开乡政府去参观村外农田和菜地果园，乘车到江边观看深水稻和养牛场。一位姓庞村支书说我们这里每年都会沉积出一段新土地，不好修码头。“你们试验过用气垫船开通去外面其他地方航线吗？也许那东西虽然能开上岸，但是费用会比较高船票价格要高一些。”“只要能和外面连上，票价贵也会有人坐。”

离开江生乡去县城，先到县局和过节值班蔡副局长等领导见面。然后由胡队长等人陪同游览当地庙会，与过节执勤人员见面进行慰问。庙会设在一个江岔边公园里，公园当中有一座建于明景泰年间圆广寺。作为贵客被请到客堂与方丈明赞法师见面，客堂内设多组沙发，墙上挂着不少字画，明赞法师向客人介绍了几幅画作者情况。“我们这里1966年被撤销改成公安局拘留所，20年后恢复进行大修，原有经卷佛像文物全都没了。如今佛像全是新塑，这些画都是重修后各界朋友赠送。”宾主落座有人端来茶水，明赞法师问纪厅长我看报纸上说你在昨天去慰问武警时登台演奏古琴，你是多大年纪学琴？“我上小学时拜师学钢琴，从日本留学回来后才去拜师学古琴。我媳妇有两把古琴但她弹得不好，有钢琴基础学古琴不难。师傅让我练习新乐曲说这才能把古琴技艺发扬光大，能演奏新作品才会有更多人认识和学习古琴，当然这就很难说属于哪一门派了。”“自创一派岂不更好。”“岂敢岂敢，我教女儿和学生学古琴是为把琴艺传承下去，自创门派实无那种才能。”“你有几个儿女？”“两个儿子，我媳妇总想再要个女儿。我们去福利院签助养协议，让她挑选三个女孩子出钱做康复手术。给孩子零花钱买衣服买鞋袜，交课外辅导班钱。寒暑假到家里来住，我们轮流教孩子学琴辅导功课教她们做家务。”“施主进佛寺次数多吗？”“应该是不多，留学时进过日本佛寺。”法师给客人讲解了一些佛教教义，还讨论了一些社会问题。最后有僧人拿来一把古琴准备好录音机，法师先演奏一首古曲，纪仁泰演奏一首乘着歌声的翅膀。乐曲奏完纪仁泰把礼物一幅牡丹花和黄水仙图送给法师，明赞法师也回赠一幅他所画国画。看下表已经11点多，离开庙会赶往县文化馆。

文化馆是一座新建9层楼，在二楼一个大厅里见到县委寇书记和本县一些文化界名人。老费见过寇书记和当地几位主要负责人，由他上前给作介绍。与几位领导握手合影后去和本县文化界名人见面，先回答他们提出各种问题，从家庭生活到你师从艺术流派，还有户籍改革禁毒等各种问题。回答完问题文化馆侯馆长说我们这有钢琴，按照姚秘书安排你要给大家演奏几曲。他把客人领到放在边上钢琴旁边打开琴盖，纪仁泰坐下后先来两段肖邦夜曲，然后是拉赫玛尼诺夫帕格尼尼主题狂想曲几个选段，最后是钢琴伴唱红灯记选段。演奏完毕大厅里响起掌声，“谢谢各位捧场。”寇书记要求给县委题字，纪仁泰在宣纸上写下：内宾不宴请，吃饭请自己付款，请您遵守制度。“请你们把它挂在县委机关一进门处，提醒来宾遵守制度，一定不能有吃喝欠款。苏共在勃总时期公款吃喝公款送贵重礼品成风，这种腐败行为严重败坏党的形象。安德罗波夫曾想扭转局面可惜他任职时间太短，戈尔巴乔夫搞公开性但没有抓反腐败，这个教训我们一定要汲取。”大厅里响起一阵掌声，有人问纪厅长中午在哪里吃饭？“外面小饭馆或者庙会大排档北方叫小吃摊，我刚来时间不长还不习惯你们这里饮食风味。还有看地方戏如果没有字幕，听农民说方言一句都听不懂。”有人说我看过你翻译苏联法律书籍，你会演奏苏联乐曲吗？“那我用钢琴演奏一个苏联国歌，我先把歌词用俄文念一遍，然后翻译过来。”弹完苏联国歌站起来；“下一个节目是艺术交流，和各位画家一起作画。”一边作画一边和寇书记等领导交谈，一幅大家合作长度5米多国画完成，看下表已经过12点。“寇书记各位乡贤下午还有活动我先告退了。”

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