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任副厅长（2）

书记带着一些人送到门外停车场，纪仁泰上车在回去路上一个小镇下车找家快餐店吃饭。吃完后赶到省委办公大楼，到一间大会议室参加省委省纪委联席新春茶话会。纪仁泰坐在靠边位置上拿出笔记本放在桌子上用钢笔进行记录，省委柯书记，副书记岳省长等领导先后讲话。柯书记点名要纪仁泰说几句，他说你博士教授会几门外语，刚一来就办个户籍改革，你一定要给大家上一课。“我简单说几句，很多人去过发达国家，他们那里基本消灭了城乡差别，中小城市条件都不错。我想本省首先要避免人口过度集中于省会和几个大城市，毛市长祖书记你们一定要让项目让就业岗位，要把新开工项目让给本省中小城市，实现人口均匀分布。当然柯书记、岳省长你们也要修改给他们二位考核指标，要把主动让企业让投资，或者说挥泪送企业作为考核指标，企业建在中小城市不影响本省GDP增速和你们二位政绩。其次环保谢厅长要把本省每个县都建起污水处理厂，严禁进口洋垃圾以保护水源和环境。交通厅曲厅长本省蔬菜大量向北运，汽车长途运输费用太高，你们能不能和铁路协作，把保温列车多开几趟运蔬菜水果。或者是用水运，把蔬菜水果经水路运到天津，大连、营口、丹东或者送到仁川、海参崴。党政机关一定要禁止公款吃喝和公款旅游，不能有吃喝欠账。还有城市收容所一定要取消，你在法律上没有根据属于违法行为。建国初期在大城市街头流浪遇上警察叔叔，要送劳改农场强制劳动。今天肯定不能这样做，而且你收容遣返效果极差，把他送走没几天又回来你没有权力限制他进城。所以政府收容所要取消，或者改成对特困人员救助机构。而且救助不能全由政府负担，没编制没经费如何操作。最好是由残疾人联合会，妇联，天主教教区，佛教协会等非官方组织开办救助机构。过去大城市有民间救助机构，例如北京窝头会，靠私人捐款来运作。以后民间救助机构政府可以提供部分经费，其余由民间捐款解决。对那些乞丐流浪街头者你去讲大道理没有用处，由僧人牧师出面也许效果更好。公安系统需要改进装备提高效率，减少办案时人员伤亡。要加强法制宣传，有些地方以好逸恶劳通过违法手段诈骗发财为荣。部分外来人口较多地方，原有居民不再劳动全靠房租过日子，每天任务就是打麻将闲逛人称寄生虫，这些都严重败坏社会风气，需要地方政府党委采取措施树立良好社会风尚。”有人问你这些话是否可以明天见报？“当然可以。”

会议结束赶往儿童福利院，在一家过节不关门大型超市给孩子们买些礼物，小饭馆吃一次盖浇饭。到福利院钱老师过节值班，她说梅维新已经去做过一次复查，医生说情况良好今年可以去上学。以后这孩子就和正常孩子没区别，等他身体长结实以后就转到普通班去。和孩子聊了一会儿发现他很少出门，对外部世界了解的很少。钱老师说这些孩子有残疾不能正常行走，他们也就很少外出不知道外边什么样。“我那人太多，等过几天人少一点也许能让维新过去住几天。”回去路上对老费说：“明天早晨你来接我，明天机关值班下班后去电视台参加春节晚会。你也一起去不过我坐前边你坐后边，只要没有突发事故白天不用出车。”回到家里岳父问今天去了什么地方？听完回答他说这样很对，你如今是高级干部，很多人一辈子得不到东西你全有了，是应该比别人多做些事情，不过要注意身体别过度劳累。儿子问小弟弟什么样？“一个有残疾小孩儿，做完手术继续完成康复治疗之后今年可以去上学。你们目前不需要和他见面，妈等他们回北京把梅维新接过来您照看几天行不行？”“就一个小孩儿没问题，他会不会乱跑？”“肯定不会，他以前走路都有困难，刚学会正常走路。”“今晚还有事吗？”“可以放到明天去做。”“那你和景琛景爱聊聊，给他们上一课。你教那么多学生，也该教教家里晚辈。”和四个孩子聊天介绍一下自己工作情况，让他们外出注意安全。关于社会现状他告诉孩子们：列宁说革命是从对旧事物不满和追求新事物的矛盾中产生的，沙皇尼古拉二世和临时政府克伦斯基都不肯退出一战来换取保存原有制度，结果是原有制度崩溃发生革命。革命之后内战当然是一个国家巨大消耗，在内战和肃反中肯定会有人死的太冤。这种革命消灭了原有黑恶势力，但还会出现新黑恶势力。就像列宁所说会每日每时自发的产生出来，公检法就是要与这些人作斗争。我们这一代人小时候中国是一穷二白，这类似过去一个新朝代开国之初，上下都能励精图治。但1966年全国学校停课生产最严重时下降一半，改革开放恢复正常但又出现新问题。这些年我办理经济犯罪案件涉及上百位领导干部，是立功受奖也对得起老百姓，但也多次遭袭击不得已自备防弹防刺背心，包里常备手铐喷雾剂。让家里人出门别穿拖鞋，防跟踪偷拍防背后袭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