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疾火不胜静寒
“你……”诸葛芸甩手嫌弃道:“见色忘友的家伙,我告诉师傅去。”说完诸葛芸跑开。
“原来,你是个见色忘友的家伙啊?”缘落笑道。
李祛植:“难道不是因为你非要伸手么?”
“那就是怪我咯?”
“怪我,怪我,怨不得你。”祛植望从身后举起一块冰锥,递在她身前。
缘落:“你这什么意思?”
“呼。”在李祛植吹出寒气后,那冰锥便被雕刻成一朵冰玫瑰,晶莹剔透。如今他体内也有了仙力,静寒剑悟得四五成。
“整这么浪漫,看不出来啊,”缘落接过后想了想,“跟你师傅学的这一套?”
“也算是吧……”
缘落:“你的心不会也是冷的吧?你手可真冷,哈哈哈哈。”
“要不你听?”
“以后少用这套追女人,跟你师傅乱学真不怕被捅死。”说完,缘落把手中玫瑰举了举,“谢了。”然后就离开了此处。
……
“师傅,祛植那家伙,真的畜生,畜生啊……”诸葛芸哭诉道,而杨济却一手抵住她,不让靠近,另一只手里拿着一个玩具。
诸葛瞧见后问:“唉,师傅,这是什么?”
“你伯冤哥给你造的孔明锁,看你一天也不消停,”杨济扔给了她,“拿去一边儿玩去,别整日烦来烦去。”
接过后,诸葛芸觉得还真有点意思,跑到伯冤身前致谢后,就在一旁坐下玩了起来。拆开容易,拼凑起来却难,足以让她消停好一阵子了。
伯冤:“祛植兄也赢了,这下可够我尴尬的了。”
“这有什么尴尬的,我看重的是你的造器之术,又不是武艺,你的恐怖之处攻城池的时候才有大用……”杨济:“再者说,没有你造的弓弩,诸葛芸怎么会赢呢?”
“仁兄还是太夸赞我了,受宠若惊啊。”
“反正第一轮就剩最后几场了,你们要看的话就留下来看,我困乏了,得回屋了。”杨济打着哈欠离去。
“仁兄慢走。”
刘义道房中。
刘义:“你要离去便离去,不必哭泣,我只是遵从师傅的命令,对你从没有感情,何况你也不过是白魏长老安插在我身边的眼线。”
白怜:“此前我一直觉得,义父想让我嫁于你,仅是因为你是凌山掌门之位的继承人。我荒废剑术,每日妆容明镜前,困守屋中,只为博君一笑……而你从未对我有过笑颜,更无关切之语。”
“这与尔,助义父白魏谋反无关。”
“嗯,终究是我错了……但在我们第一日同处屋中之夜,我却有了一丝喜悦。你生前为朱门贵子,而我是卑贱之女,糟蹋之人,我不恨青天,不怨黄土与命数。我最后想告诉你,我从未如实将听到的话语告知义父,我更多时只是骗他说,你很关心我,惜爱我,连喜欢和心疼我都开不了口。”
白怜说完后举剑图自刎,泪水滴落剑身,那把她已经很久没练的剑,不知如今是否能送她最后一程。
刘义转身用剑鞘把她手中玉剑挑飞,扎在房顶之上,良久后才开口:“找到书华下落之后我自会查明事情真相,白魏、陆宽还有你,都将由掌门处理。”
“天黑了,往常我会把蜡烛替你点上。”
刘义将蜡烛点燃后放回桌面,夺门而去。
屋外公孙恨溪正站在窗前,方才一幕被他看在眼里。“刘兄真不怕走了后她再寻死?”
“与我无关。”
“真与你无关的话,她刚才早死了。”公孙恨溪上前拍了拍他的肩,“她跟你有云泥之别,自是想尽心讨你喜欢,你整天又板着个脸跟面瘫似的,哪怕是笑一笑……”说完公孙恨溪伸手想要强行让他脸上挤出笑容,却被他把手打开。“你这人真是比石头还冷漠,我倒是发现你们这群长得蛮好看,武艺又不错的人,老是冷得跟死人一样。”
“如若公孙兄对此无话可说,不妨去找杨大师,他符合你的要求。”说完,刘义便独自走开。
“哎哎哎……真是的。”公孙恨溪拦都拦不住,也只能叹息,“杨济?也不是个简单的人儿啊!”
……
夜色垂眸,屋内,诸葛芸和李祛植吵了起来。
诸葛芸:“师傅,这种白眼狼,我认真的,应当逐出师门!”
李祛植:“我就跟人家聊两句,怎么就白眼狼了?诸葛姑娘语文不行也不能这样用词啊。”
“我千里迢迢来接你,你反倒去牵别人的手,你……不可理喻!”诸葛芸指着他喊道。
“怎么这又千里迢迢了……再者说,男女授受不亲,怎么能乱牵手。”李祛植一时无语。
“那你怎么牵她的手?说啊,说啊!”
“这……”
“看吧,虚心死了。”
“那叫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