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戏
带下。
原本就想诈一诈,没想到真诈出端倪,钟雄压低声:“那人果然瞒着事,又奏乐,又请饭,还编出鬼蜮之说,原来是想保人,拖着我们呢!”
倪煌问:“追吗?”
钟雄道:“不知贵人是谁。他们的贵人,未必于我们有干。别忘了,我们的任务是直取都城,一两个劳什子的贵人,不用放在心上!”
倪煌道:“若是上面吩咐的那位呢?”
钟雄想了想:“今日你一箭射中的那个,没看错吧?城里可有找到?”
倪煌道:“将军放心,男女我还分不出来?不过的确没有找见。末将担心,若那贵人是……”
钟雄原本对这任务有些排斥,当下不耐道:“若是,自个儿逃了,怎能怪到我们头上?”
倪煌还想接话,就听有兵来报:“将军,这是后院刚放出去的信鸽,往东飞的,被阿信一箭射下来!”
倪煌接过信筒,递给钟雄。
钟雄展开一看,脸色变了,骂一声他娘的:“好个逃走的贵人!大容皇帝缩手缩尾,督战不成,转头就跑。”
倪煌接过纸条一看,上书:陛下法力尽失,不宜应敌,已成功护送出城。吾等尽力拖住敌人,尔等在双龙峡东道口迎驾!
他翻来覆去看了两遍,质疑道:“好家伙!皇帝亲征?上面没说啊!”
钟雄起身:“整队!把尚可薪提来!他们坐马车,脚程不会快,还能追上。”
倪煌道:“全员都走?不留人在此镇守,等世……”
钟雄打断:“不留,守城毫无意义!抓到皇帝,我们大可不费一兵一卒占领都城!”
倪煌应诺,立刻吩咐下去。城内鼓响,黑甲靡动,最快速度整装上马。
倪煌粗暴地拽着尚可薪出府之际,马嘶蹄动,两百人前后不乱,队列严谨,已向东门奔去。
倪煌提着尚可薪上马,早看不惯此人一派装腔作势,动作粗鲁,只管把人掼到马上,赶上钟雄。
飞速奔袭中,钟雄侧头睨一眼被捆成粽子的尚可薪,冷笑:“城守戏演得好啊!谁教的你?坐车出东门的大容皇帝吗?”
尚可薪一路被拽被扔,还一头雾水状,风中闻言,脸色立变,嚅嗫着说不出一个字。
这表情才对头!
钟雄冷哼,一鞭挥下,铁骑宛若利箭,过城门,向东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