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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也是来找宝贝的？”

赵昭昭不理解：“什么宝贝？”

老头儿正眼看过去：“自然是妖龙，妖尊身上的好宝贝。”这条妖龙就是掌控着妖怪的妖尊原形。

她不想找什么妖龙的宝贝，也不想要，只想知道于问现在在何处：“您有没有看见一个长得很好看的人，也不对，是条蛇妖。”

老头儿将护心鳞放进布兜里：“哦，我知道了，你说的那条蛇妖是千年黑蛇吧，杀了妖龙的那条蛇妖。”

赵昭昭激动道：“是他，他在哪儿，您知道吗？”

“走了。”老头儿用袖子擦了擦手心沾到的血渍，心情还算不错，愿意多说几句话，“杀了妖龙后就走了，小姑娘认识他？”

她喜极而泣。

于公子没死，只是在杀了妖龙后就走了，他终于得到自己心心念念的自由身了，赵昭昭替他高兴。

男子有些嫌弃地看着赵昭昭脸上的眼泪：“哭什么？”

她摸一把眼泪：“我高兴。”

他们都曾被命运束缚着，没有人能解救他们，可于问却成功改变了他的命运，赵昭昭仿佛也能从中窥探到一丝属于自己的希望。

男子失笑：“他都扔下你，一个人跑了，你还高兴？”

她撇嘴：“我们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你不懂，他没有扔下我，他只是追寻自由去了。”

小姑娘就是天真。

男子笑容渐渐消散，想到了他刚下凡间时，经过桃花林隐蔽的山洞，看见的那一条气息已绝的黑蛇。

妖龙岂是那么容易杀的，也不知黑蛇是用了什么办法，才勉强能跟妖龙同归于尽，还强撑着离开帝都，在桃花林里孤独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