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忧怨也不会牵连其他
笙茶艺好,在皇后宫中也经常泡茶,有时候萧宥阂在那,总要喝上几杯,但那都不是为萧宥阂泡的,今日的却不一样,是宁符笙特意为萧宥阂泡的。
萧宥阂品尝了一口,“宁小姐的茶艺还是那么好,我很开心宁小姐能过来送饭,好像除了宁小姐,我没有其他朋友了。”
身处太子之位,萧宥阂每天都要跟很多人来往,但那些都是君臣,就算是华析染也只能称之为表弟,他没有其他亲近像朋友一样可以说话的人,宁符笙是唯一个萧宥阂认可的好友,虽然在宁符笙的印象里他们交际不多。
宁符笙将茶具摆好,挥手让白倾收下去。“殿下说笑了,你万金之躯,朋友怎么会少?”她转移话题道:“殿下,出去走走吗?”
心绪低落的时候,把自己闷在房内心情会更差,所以宁符笙想萧宥阂出去走走或许会想通些。
皇帝对萧宥阂的影响有多大宁符笙不清楚,只是看萧宥阂的样子影响不小,宁符笙觉得萧宥阂不该为这些事伤神,皇帝对萧宥阂恨多于爱,萧宥阂又何必在乎皇帝。
只是这些萧宥阂都不明白,他不知道皇帝纵容三皇子和五皇子杀他的事实,如果萧宥阂知晓,那想必会更痛苦。毕竟自己的亲身父亲允许别人兄弟相残,换做谁都是不可理解的。
御花园的池溏种了大片的睡莲,纯白的花朵翩然绽放,像雪白的小娃娃一样,有的躲在叶下,有的冒出比美。
布谷鸟站在石榴树上,叽叽喳喳唤个不停。
宫女太监来来往往,一派祥和的景象。
阳光的灼烧感下降,走在御花园内没有那么大的热意,而且还是在树荫下,很是舒适。
宁符笙不是善谈之人,萧宥阂也不多话,两人就慢慢走着,看御花园内的美景。
白倾和明戈走在后面,明戈跟随萧宥阂多年,知道宁符笙对萧宥阂的影响力,他庆幸今日宁符笙来了,不然萧宥阂不知道要把自己闷在房内多久。
“白倾,宁小姐这几日在家可有事?”
白倾皱眉看着明戈,没有正面回答他,“怎么了?”
明戈见白倾似生不满,解释道:“我没有要打听宁小姐隐私的意思,只是想着你能不能跟宁小姐说说,让她多来皇宫走走,殿下会开心。”
“明戈,别胡说。”白倾环顾四周,见没什么人才放心。
萧宥阂喜欢宁符笙这事白倾早已看出来了,只是宁符笙对这些事不开窍,所以白倾也不说,只是一直防着,现在明戈这么明目张胆的说出来,不是在明摆着告诉其他人,萧宥阂有意宁符笙嘛。
明戈见白倾如临大敌,不解地问:“白倾,这不是什么大事,何故如此?”
对于明戈的脑子白倾感到堪忧,难道是因为萧宥阂太过清正,所以也波及了明戈,让他对这些弯弯绕绕不了解?
“好了,别说了,小姐的事不是我能决定的。”
明戈还想说话,却被白倾白了一眼,急忙闭嘴了。
皇后在远处偷看萧宥阂和宁符笙,瞧着萧宥阂的脸色正常也就安心了,不枉她将宁符笙找过来,不过,这也印证了一件事,萧宥阂是真的喜欢宁符笙。
得知这个结果皇后更是开心,觉得可以在宁符笙及笄后几个月内就将事情定下来。
下午,皇后又派人过来向宁符笙传话,让宁符笙用完晚膳再走。宁符笙没有理由拒绝,只好让人回宁府说一声晚上再回去。
到了日暮,皇后有意撮合萧宥阂和宁符笙,又将晚膳延后了一个时辰。
夜幕降临,皇后宫内灯火通亮,萧宥阂和宁符笙坐在皇后两侧,让皇后无比高兴,就像看到了日后宁符笙嫁过来后的模样。
宁符笙在这自然会拘束,她克己守礼,一顿饭倒也祥和。
饭后,皇后还想多留宁符笙,但是宁符笙现在还是闺阁小姐,不宜在外过夜,就算是皇后的宫中也不太好,只能让萧宥阂将宁符笙送去宫门口,再由侍卫送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