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跑了带着话本
直到傅从鹤出来,林知夏上前拦住他的去路。
“傅冰块,我有事问你。”
傅从鹤站住脚问道,“何事?”
面对傅冰块这个不开窍的,林知夏只能孤注一掷,“你去边境是因为你想脱身还是你因为有喜欢的女子?”
“是想脱身。”傅从鹤说,“我无意情爱之事。”
“当真?”林知夏半喜半忧。
傅从鹤忍着心中抽痛,“绝非虚言。”
“你要去多久?”
“也许三五年吧。”
林知夏深吸一口气问最后一个问题,“那我与太子殿下大婚,你会回来观礼吗?”
“会。”傅从鹤艰难说出口。
一切都是她蹩脚的自以为是。
既如此,长痛不如短痛。
早些放弃那些念想好了。
“傅从鹤,你不要命就只管去。”林知夏心中最后一丝希望破灭。
她漠着嗓音道,“我以后再不理你了。”
“这个还给你。”
林知夏将红木盒塞给他,再未看他一眼,轻竹扶她上了马车极速离去。
傅从鹤握紧木盒望着马车离去的方向,心如钝刀割肉。
一点一滴的疼痛在某一刻汇聚成汪洋大海,少年还未出征,月光映出他狼狈孤独的身影。
与此同时,负责看守地牢的暗卫递来一道消息。
厉锋寒被人救走了。
他还特意告诉喻遥另一件事,“厉锋寒把你垫桌脚的话本顺走了。”
喻遥:“……?”
那本《孤许你一生一世》?
这狗血be话本还有人爱看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