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文败类,我们不偷情
经营惨淡?”
他不满地瞥了她一眼:“穷人出的价我不满意,富人完全有能力找得到比我更好的律师。”
语气听起来无甚情绪,给人一种机械化的陈述感。
她观察着他的表情,“你真的认为你所在的立场是正确的吗?”
他似乎是怔了怔。
随即兴味恹恹地松开了她。
“谁对谁错都无所谓啊。”弗雷迪疲倦地打了个哈欠,像是一副很无奈的模样,“但是我要帮助我的委托人打赢这场官司——”
他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做工精致的天平,又掏出了几颗筹码,往天平的一端一颗颗慢条斯理地添加,那端很快就被重重地压低。
“就像这样,拿出你的观点,压得对方毫无还击之力。”
他隐藏在镜片下的狠戾眼神终于令她一览无余。
余鲤忽然有了一种想要探究他的心思。
对游戏里律师的偏见早已使余鲤的思想固化,她向来是看不起他的。
可当他真真切切地站在她面前,给她的感觉却好像跟律师日记里那个开锁熟练得令人心疼的沙雕大相径庭。
余鲤不露声色地坐直了身子:“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因为我已经将委托人的事情当成了我自己的事情。”他弯起唇角,眼底似乎凝着一团晦暗不明的浓雾,令人心惊肉跳。
“先生,”余鲤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幽凉阴郁的眼眸,忍不住蹙着眉头嘟囔道:“你在对我撒谎。”
他笑起来,双眼弯弯的样子极具欺骗性,仿佛世间所有的阴沉与孤僻都应该与他绝缘,只剩下使人心旷神怡的细碎温柔。
“好吧好吧,委托人给了我一比数额不小的报酬。倘若这场官司赢了——”
弗雷迪忽地伸出双手,捧在她的脸颊两侧。
“会加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