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
刻上去。”
“我。”他笔锋一转,写下“竹修容”三个字。
“师姐。”这次写下的是“梁裕”。
“还有……”他看了看泣不成声的女孩,目光又柔和了几分,连手下刻字的力道都变得更轻——“丰雨溪”。
“师姐,我们还会回来吧。”竹修容看向婵姐,她今天换了件靛蓝色的衣服,上面染着大团淡黄色的锦簇,对比起来显得极为鲜艳。
梁裕看着自己的本名,淡淡道:“不知道,说不定事没成,说不定死在半路上,都有可能。”
“是啊,都有可能。”竹修容擦掉地上字迹,“也可能大仇得报,沉冤得雪。”
回到屋前,萧怀澄不知何时已经醒了,自己撬开棺材爬了出来,正牵着马等在门口。
“梁姑娘,出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