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人
“大哥,今天安心这件事情你怎么想?”沈二哥面色如常的像是在和沈大哥闲聊一样提起了今天发生的事情。
“陈家那小丫头不懂事,咱们也不能和她计较。”
“但是,这件事情还是要找一个人去承担的,养不教父之过,陈家又不是没有汉子,他家的姑娘犯的错,自然是该他家的汉子来承担。”听前面还以为沈大哥挺大方的,随即他话锋一转,却是道出了他的真正意图。
找一个女人麻烦有什么意思,他们两个汉子也不太好对着人家家里的女人动手。
要找就找真正能当家做主的人,他们的女人犯事,自然是要他们来承担了。
“是应该如此。”沈二哥点了点头。
虽然打算去找陈家的汉子的麻烦,沈二哥也不想就这么轻松点放过那个罪魁祸首。
只是现在如果他就下手的话,就是顶风作案,很容易被人给发现,可能会影响到沈安心。
而去找陈家汉子的麻烦,就算对方知道是他们做的也不能拿他们怎么办?最多就是忍气吞声,就这么算了,去大张旗鼓的把场子找回来?不会的,他们嫌丢人。
任谁被打了都不会想让别人知道,因为面子上过不去。
思及这个层面,他只得按捺住了自己的小心思。静静的等待以后能找机会把陈玉给他家小妹的还回去。
夜里,月亮没有露头,天上只有几颗零散的星星还在倔强的闪烁着,被黑夜笼罩下的村子能见度极低。
村子里的人基本上遵循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规律,所以这个时间大家基本上都已经在睡梦中了。
陈家的人一向睡的比较晚,因为他们家不同于别家特殊的生产方式。
陈家人除了种田之外,平常是做扎扫把的。
他们做的那种扫把,是用一种叫做地肤的草做的。这种草乡下路边到处都是,大家很喜欢用这个来编扫把。
所以陈家的扫把在乡下一般是卖不出去的,因为大家都会做,材料也不缺。
他们做的主要是拿到镇上去,或者县里面去,再远的地方就没了,为了这么点东西,跑的太远也不划算。
陈家在村子里的地不多,所以才会想着做一点小生意来补贴家用。
沈大哥和沈二哥在天一黑就早早的准备好了东西躲在陈家的院子后面等着。
他们做完了活儿总会出来上茅房,在这里蹲着,总能够蹲到人。
“俊生,你也早些去歇着吧!我上完茅房回去也就睡了。”
“好,爹。”陈家的小儿子名字叫陈俊生,因为爹娘比较宠爱的原因,小脸白白净净的。
听完陈老爹说话,他就放下手里的活计,乖乖的回去睡觉了。
其实陈玉还没重生之前,陈家的两个孩子看起来都是非常不错的。陈家的父母不像有些封建的大家长,重男轻女,把闺女不当人看,相反,他们对两个孩子都很好,甚至对陈玉比陈俊生还要好。
陈老爹自己一个人走路慢吞吞的,上完了茅房再是慢吞吞的想要挪回去睡觉。
忽然,他眼前一黑,一个麻袋就这么罩了下来,接下来一阵地转天旋,他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甚至来不及呼救,无情的拳脚就这么落了下来。
打完人沈家两兄弟很快就撤了,只剩下晨老爹躺在地上难受的在那里□□。
沈大哥和沈二哥下手有分寸,既能够让人感到疼痛,又不会把人哪里给打坏了。
沈二哥在军中历练多年,这都是他一点一点积累的经验,至于沈大哥,从小就在村子里摸爬滚打,没少和同龄的孩子打架,这一点点事情难不倒他。
“哎呦呦~疼死我了~”陈老爹十分艰难的把遮挡自己视线的麻袋给扯了下来,然后坐在地上痛苦的揉着自己的腰。
“爹,你怎么了?”屋里还没睡着的陈俊生听见外面有动静,天那么黑,怕别不是自己老爹摔到了,连鞋都没来得及穿光着脚就跑出去了。
“爹,你怎么了?”刚开始只是猜测人摔了,等到出去之后才发现,原来不只是如此,陈老爹这哪里是摔了,这分明是被人给揍了。
瞧他脚边的麻袋还有脸上的青紫就知道,这是被人下了黑手了。
“不知道哪个天杀的,我刚从茅厕里出来,就被人套了麻袋。”陈老爹捂着自己的脑袋很是愤怒的说。
“这谁呀?这么缺德。”陈俊生很是气愤。
“那爹你看清楚对方长什么样子了吗?”陈俊生问。
“没有,我一出来就被罩住了脑袋,哪里还看得清是谁。哎呦~疼死我了~”还没说几句话,陈老爹就又开始□□。
陈俊生看他这个样子也不好再继续问,毕竟他只是个孩子,遇到这种事情能够冷静下来就已经很难得了。
把陈老爹从地上给扶起来,又捡起那个麻袋,夹在胳膊下面,他觉得没准可以根据这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