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泽而渔
“枯泽而渔”。
可白居岳瞬时封住了她的口唇,梁拾意只能选择通过咬住她此前咬伤的地方,意图通过疼痛来让白居岳放弃又或给她一个说话的机会。
但想想此前,这行为实在颇为无谓,白居岳任由血腥再次于他二人口中扩散,用比以往激烈的刺激包裹了她。
唯有梁拾意合上眼,眼眶中的泪珠实在盛不住滴落蹭到白居岳脸上时,让那动作有那么一瞬几乎不可感的停滞。
在最后他说:“娘娘想要反抗臣,方才是极好的时机,可相比匕首却选择了某些荒谬虚无的情感。至于娘娘此前想要的解释,大晖只有一位梁太后,便就只能有一个梁拾意。”
——
深夜,子时
近几日随着圣寿节将近,司礼监倒是比前些日子的清闲忙碌了不少,不过到这个时间点仍未熄灯也的确少见,毕竟不到寅时便又要起来准备大典了。
卫敬忠推门进掌印冯智房时,扑通一声就直接跪了下来,啪啪连扇起自己耳瓜子。
“行了,审不出来怪不得你,他手眼通天,倒还真能在咱们这帮根都没了的家伙中选出几个硬骨头来。”
冯智发话时,卫敬忠双颊的脂粉都被打掉不少露出红肿。
他又咚咚连磕几个响头。
“谢干爹大量。”
卫敬忠小心翼翼地爬到冯智跟前,见他品着茗没嫌弃赶紧锤起腿来:
“不过干爹这旁的太妃都没丢,就太后娘娘的随着落选秀女的一块丢了是板上钉钉的,那帮狗杂种再咬死是自己的过失,咱也肯定知道不是那么回事。
索性那位大人终不能提前预知太后娘娘之事,当初负责领秀女进宫的刘公公在‘归家’前给儿子抢下来了,他供了当时瞧着那画像就不对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