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向您献上我的忠诚,先生
戏耍他,拿他寻乐,用不正经的轻浮态度在期待着他的难堪。我想,他会恼羞成怒,或许转身摔门而出,或许因为那些滔天的怒火而痛苦。但他不会对我施放恶咒,我确信这一点。
我站起身,走到他面前,轻轻碰了碰他的指尖:“是我不够直白吗?先生,你大可以对我摄神取念,看看我的脑子里是不是全都是你。或者吐真剂?这也会是个很棒的工具。”
我没给他难堪的机会,几乎是声情并茂地对他剖白了心迹——
而他一开始的愤怒,到之后的面无表情,再到现在“她到底在讲些什么东西”的无语,都极大地取悦了我。
我觉得他这样子真是该死的可爱。
斯内普如他所愿地留了下来。
邓布利多用隐在半月形镜片下的蓝色眼睛看着我,“听上去你现在无处可去,孩子,但霍格沃兹或许是个好去处,毕竟,西弗勒斯大部分时间可都待在这里。”
斯内普狠狠地压抑着即将出口的冷嘲,他知道,邓布利多需要我的态度。
“但是,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对吗,校长先生。”
“哈哈哈哈,不要讲得这么尖锐,孩子,”邓布利多愉快地笑了,他眨眨眼,往嘴里塞了几颗糖果,含糊地说:“只是……需要……满足一下一个可怜老人的小要求……”
“牢不可破咒。”脑子里的白猫及时上线。
我笑了一下,校长叫斯内普拿出魔杖,但我把手背在身后,笑说:“我确信一些必要的措施应当被实行,但不如换个对象,怎么样?”
我对斯内普伸出手,莞尔道:“我猜我们大概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那么,此前,向您献上我的忠诚,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