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
切的想生出些存在感,伸出小手又抓住了爹爹头巾上的穗带,黑葡萄一般的大眼睛瞧着娘亲,小嘴里咕噜咕噜的。
元白这才把视线慢慢移向云修怀里的孩子,看到娘亲也在看她,奶娃娃乐呵呵笑着,另一只小手向着元白做出抓取的动作。
“元白你看,宝宝在对你笑耶!”初为人父的云修心都快化了,“你快抱抱她。”
元白已经退后了好几步,“让奶夫抱吧,我刚从外面回来,身上还未散去寒气,怕宝宝沾染风寒不好。”
“我正好让人炖了补品给你们,祛寒气是最好了,儿媳你回来的正是时候,快,都坐过来喝。”阮氏把侍仆捧来的炖盅亲自放在桌上,掀开盖子,香气四溢。
见阿爹突然把话岔开,云修没法再强迫元白去抱孩子,只好失望地把宝宝交给奶夫。
“公公,我不需要,这补品还是多给云修喝吧。”
“修儿有修儿的,他每日都少不了,但这个是专程给你留的。”
阮氏说到这份上不好回绝,元白只得应下,“那多谢公公。”
“不谢不谢,跟我还谢什么?”阮氏从一开始就非常满意元白这个儿媳,虽是贫苦出身,却一点也不缺乏礼节和恭逊。
“修儿,快来,凉了就不好喝了。”阮氏催促,小心翼翼把炖盅里的汤料分装进碗里。
云修又摸了摸女儿的小脸小手才依依不舍的让奶夫抱下去哄睡,“来了。”
见元白已经坐着等他,连忙靠在她身边,故意悄悄把凳子挪得更近,手臂贴着手臂,小小声喊她,“元白。”
“恩?”元白轻轻应,声线好听极了,忍不住让云修盯着她的嘴唇瞧。
“想说什么?”见他在发呆,元白笑意连连,伸出手指轻点了一下他的鼻尖,随后把汤勺放进他手里。
他大概是想与她说些有的没的的琐碎之事,事无巨细元白都会一字不落耐心听他说。
云修压下轻吻她嘴唇的冲动,娇不自知问道:“你喜欢男孩女孩?”
元白闻言,轻笑出声,颇为无奈,“你现在才问会不会有些太晚了?”
“怎么会晚呢?”他不是还可以再生吗?
“告诉我嘛~”云修摇扯她的衣袖,娇嗔依附,“你是不是更喜欢男孩?”
元白摇头,态度异常果断,“女孩好,幸好你生了个女孩。”
云修笑容霎时凝固,他以为元白是不一样的,至少跟他娘不同,可没想到比他娘还要糟糕,阿娘至少还很宠爱他。
转眼就要冲她发火,阮氏的声音插进来道:“你们俩在说什么悄悄话,是嫌弃爹让人做的炖品不好吃吗?”
“没有。”云修赶紧搅动着勺子,细细品尝。
他瞥眼看了看元白碗里的东西,随意问道:“爹,你给元白做的是什么?为何跟我的不太一样。”
“差不多,她那碗就多了一味紫车河。”
“紫车河是——”
元白动作快,已经吃到见底了,听见紫车河三字差点把自己给呛吐了。阮氏连忙阻止,“儿媳你可别吐,别浪费了,这好东西难得,我好不容易让人风干碾磨出来的。”
元白呛着难受,好看的眼眸泛出了红血丝,硬生生吞下,咳了好几声才平复下来,“不会是云修的……”
“就是修儿的胎盘,幸好我让人收起来了,不然可会被那接生公给顺走,到时找他要回来可就难了。”
得到阿爹的肯定,再看元白的窘迫,云修乐得直不起腰,“哈哈哈……”
“笑什么?”元白面向他,敛了表情闷闷的,“见我吃了这个就这么高兴?”
“恩!”云修狡黠笑着,“你可是吃了我身上的‘肉’了,就是我的人了。”
元白掐了掐他的脸颊泄愤,“我本来就是。”
“这紫车河要是你娘见着,她也要喊着吃,这可是好东西。”阮氏絮叨着,生怕这两人不懂得这东西的好。
“才不给她!”云修板起脸,自己娘吃他这个真是太奇怪了。
“都给儿媳吃完了,哪里还有得给你娘剩?”
“噢。”云修窃喜地吃完自己碗里剩下的。阮氏见儿子食完,不再打扰她们妻夫二人独处,命侍仆收拾碗勺便离开了。元白恭送后,见云修的嘴角仍是扬不下来。
元白从侍仆手里拿过嘴巾,一只手捏着他的下巴,另一只手用劲擦拭他的嘴,“还笑?”
“你太用力了,我疼——”
“你越笑,我越用力。”元白嘴上是这么说,可除了第一下使了劲,其余都是轻轻柔柔地擦拭。
“你讨厌!你烦人!”云修眉毛拧紧,嘴巴努起,怒瞪而视她。
元白收回了手,把丈夫弄生气了竟心安理得的去铜盆洗净自己的双手,仅过了一会儿,云修便气消了无影,又巴巴挨在自己妻主身边,扬起一张白净素脸期待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