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奏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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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先上去。”

“好,加油啊。”范沉退出房间,给他让了个道。

上场助跑后,追珩选择了平日里他有把握的动作上u型池,他是稳妥型,不会在自己没有把握的情况下做所谓新突破,事先也会和教练先商量战术。

在腾空那瞬间,他耳朵突然持续不断的间鸣,刺耳的嗡声横穿他耳膜,原本还能控制住平稳落地,但痛感让他失去了平衡,下滑那刻,他不得已触了雪面。这是最低级的一个错误,但他却在大众下,闹了这样一个笑话。

甚至是,结束之前,他几乎脱板,滚落在地。

由于滑完了全程,裁判还是依次给打了分,陈教练当场就黑了脸,注意到他的不对劲。

“身体不舒服应该提前汇报,你这样硬上场丢的是谁的脸?”

范沉站出来替他解释,“教练,他也不是故意的,平时都好好——”

陈教练打断他,“这里有你说话的地方?回去准备,下下个就是你!”

痛感还在持续,伤口愈合已经一年多,他一直以为自己好全了,这些后遗症就像是牵绊着他的利器,懂得如何在关键时刻置他于死地。

他握紧的拳能听得到骨节咔咔作响的声音,话里尽是隐忍,“对不起,教练。”

比赛到此为止,在家看到新闻的追屹却很高兴,请陈教练来家里吃了顿饭,一切才真相大白,但唯独,没有人知道,这场比赛是他因为耳朵的伤被迫输的。

强者赢天下,输者入牢笼。

接下来两年像消失一样往返于国内外,不过是对自己的倔强负责。

直到他回津市和追屹汇报现状,遇到林别惜,一切好像都在悄然改变。

陈苟从小就生活在南岭,生活平平淡淡,唯一可说的不过是跟着出过几次海的经历,见过暴雨下的海啸,听完追珩这些种种后是长久的震撼,“那你受伤——”

追珩无奈笑了声,“那是因为南岭当时下雨路滑,我在来的路上出了车祸,周边没有医院,我伤得不重,就打算忍忍。流了点血看着瘆人,谁知道你会以为我是潜逃犯?”

陈苟手中的杯子滑落在桌子上,“哐”得一声砸得特别响,“你当时也不解释一下!”

追珩:“我是没想到你会误会。”

陈苟长吁,“你看着挺意气风发一人,活得像要拯救世界似的。”

“你还别说,我初中那会,中二期,从来没觉得自己委屈,喜欢什么就做什么。对大部分事情抱有的想法都特别纯粹,遇到那种事后,我的心里一时半会接受不了。”追珩跟陈苟碰了个杯,毫不犹豫地灌了口酒。

“看在你这么忍辱负重的份上,我就原谅你了,什么时候请我去津市玩玩。”陈苟没喝,只是有点可惜地看着他。

追珩笑,“随时欢迎。”

林别惜到的时候,两个人都醉得有些不省人事,陈苟酒量好点,见她来了,麻溜撑着桌子起身跌跌撞撞出了门。

追珩侧撑在桌面,双目水汪汪,像是不确定来人是不是她,紧紧盯着不放,直至林别惜一步步走到他面前。

“我扶你回房间。”林别惜拿走他手里的酒杯,伸手去托他的脸。

手还没碰到他,就在半空中被他攥紧。在不清醒的时候还有这么强烈的防范意识,林别惜有点后悔在这时候过来,万一被他反向扣住,又不确定他酒醒了会不会记得,事情往她不可控的方向发展……

追珩没给她想东想西的机会,抓着她的手往前一拉,轻而易举把她带着扑下来,稳稳当当坐在他大腿,双手撑在他宽阔的肩膀,手指不自觉深陷进他褶皱的衣衫中。

双眼直视,追珩眸子雾蒙蒙,酒后像是上了色后的素描,整个人都被笼罩上了些不由言说的氛围,隐隐约约勾着人心。

林别惜回想起认识他这么久以来,她对他的印象,君子为珩这个词实实在在贴脸,如果不是一天内多次数的不期而遇和短时间内的大幅度接触,两人再相识个几年,都可能是边缘性的点头之交。

“你来了。”追珩突兀一声,打断她对他的审视。

手这会儿就没有那么老实了,从揽着她肩再步步而下,摩挲着她隔着一层衣服下的肌肤,尤其是碰到蝴蝶骨那块,像是在确认什么开合的宝箱内的珍奇之物,脸也凑到她颈间,落下潮热的呼吸印记。

腰间最敏感,碰一下就不得了。

林别惜发出一声声不可控的躲避声,又被他掐回来。

追珩干脆把她禁锢在桌与胸膛之间,自说自话似回:“梦里的你也这么不老实,让我抱会。”

“你喝醉了,上去睡觉。”林别惜只是贴在他耳侧轻声说了句。

“你别走。”

“待在我身边,和我一起……”

他的声音逐渐微弱,像是鼻息溢出的几句喃喃自语。

林别惜挺服软,“好,我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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