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话
....”
他好不容易吐出声音,那人才将他放下,又改攥住他衣襟,将他抵在石柱之上,“不许大喊出声,否则你当即没命。”
“我......我绝不大喊”,他连声保证,弯腰用力汲取气息,如实交代道:“是三夫人派我来打探嫡小姐踪迹的。”
“为何?”
“因先前四小姐被老爷责罚,三夫人记恨在心,便想找个由子惩戒她一番,令她长个记性。”
“三夫人见嫡小姐与您亲近,便叫我来瞧瞧,趁此机会谣传您与嫡小姐有私情,如此在老爷面前和府上众人面前败坏嫡小姐的名声。”
微生澈这才明了,为何宋祁鸢方才与他说她在乎这府上闲话,原是会有人暗地陷害。
“可还有别的?”
“再没有了”,那人摇头似拨浪鼓,扶着胸口还在顺气。
见微生澈未再有开口问向他,那人便以为此事作罢,向他行过礼,转身便要跑。
却还未等迈出一步,便被微生澈从身后勾住脖颈,随即将他头颅转向,那人便断了气。
微生澈确认周身无人后,便将他尸体拖至假山后,丢弃那处,便离开。
待第二日,三夫人见她手下侍卫迟迟未归,便命人去寻,却在假山后瞧见那侍卫早已冷透的尸体。
她闻过噩耗便跌坐回椅上,随即心中觉事情不妙,想她要谋害宋祁鸢一事当是已被旁人知晓。
三夫人的贴身侍候嬷嬷,在一旁与她道:“娘娘,这人竟敢在将军府上杀人灭口,定不是什么良善之人,当是有几分手段,我们日后怕是要小心行事。”
“怎会有人这般大胆”,三夫人心神不宁,将奴婢端来的安神茶饮下数杯,又向嬷嬷交代道:“侍卫身死一事定要好好保密,莫要叫旁人知晓,此事不可外传。”
三夫人从椅上起身,将手中花梗切去根须,插进花瓶之中,望着园中嬉戏的鸟儿,用丝绢将桌上水渍擦去。
“老爷多疑,若是让他知道府上死了人,还是我园中人,定是要疑心于我,到时反是要惹祸上身。”
“是,娘娘,老奴定将此事办妥”,嬷嬷领命后,便行礼退去。
三夫人将插好的花叶复又扯出,掷向地上,咬牙切齿骂道:“究竟是何人要与我作对!我定要将这鬼贼揪出!”
一旁侍婢将地上花草拾起,跪地言说道:“娘娘,可是嫡小姐那处有察觉,便找来人手装神弄鬼?”
“胡说!”
三夫人抬手便将那婢女扇至地上,怒斥道:“她不过一个小丫头,怎敢与我作对!”
“是!娘娘说的是!是平儿故作聪明,还请娘娘息怒!”平儿捂着红肿的脸,忙从地上爬起,复又跪向三夫人的脚边,脸上火辣辣的痛,却不敢说半句怨言。
“你这几日多盯着她身边那贴身婢女,从那婢女口中打探一番,看她近日早出晚归又在做什么坏事!”
“是!娘娘”,平儿垂头跪在地上,服顺应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