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会有期
之物。”从渊解释道,嘴角的笑意有些狡黠。
天哪,这是江家那小子的贴身之物啊!洛平洲猛然想起,那日在江云阔手里,看到的匕首,也是自己留给女儿的东西。
他们是互换信物,私定终生了吗?
洛平洲的表情突然变得面如死灰,好不容易找到的女儿,要被人拐跑了?拐跑了?
“爹爹,怎么还不走?”这时,洛澄的声音响起,洛平洲连忙将玉笛藏进怀里,捂得严严实实:“现在就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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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浩汤汤的队伍已然远去,阴沉的乌云渐渐聚拢,天色也随之暗了下来。
一阵风吹过,卷起地上的落叶与尘埃,竹苓举着扫帚正要清扫,一低头,雨珠啪嗒啪嗒,在地面上砸出密密麻麻的水点。
“呀,下雨了。”竹苓连忙躲避到屋檐下,只见雨势渐渐扩大,编织起一道道细密的水帘,街道上的商贩慌乱地收拾着摊位。
原本热闹的街道,顿时变得冷清。
从渊踱步到门边,看着飘风急雨:“是啊,一连晴了这么多天,难得下一场这么大的雨。”语气竟带着一丝怅然。
竹苓凑到他身旁,小心翼翼地问道:“公子,你这算不算人财两空啊?”
从渊侧过头,伸手敲了下他的额头:“胡说八道些什么,干活去。”
竹苓摸了摸微痛的额头,撇撇嘴:“说起来,公子真奇怪,明明有了长公主的文书,为什么还是不回去呢?”这不是公子多年以来的愿望吗?
从渊听得哭笑不得,他显然不懂受人之恩,便要效忠于人的道理。
“你什么时候能管得住这张嘴,我才敢到皇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