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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城市依然靠着通信往,西川麻念完大学就来到了三岛工作,那时候他们已经确立了恋爱关系。再后来两人定下了婚约,顺利地在一年后完婚。

麻里的年纪并没有遇到大岛家族的阻力,因为厚佐故作主张地和父母隐瞒了事实,后来也就不了了之了。说起来男人年轻的时候似乎更加喜欢较自己年长的女性,但随着他们年纪的增长就会调头去痴迷清纯年幼的女子了,不单单是图她们青春的外表,更迷恋着她们稚气未脱的性情。

厚佐与麻里的两个儿子,一个十一岁,一个八岁。哥哥志宪的数学成绩优异,却不爱学日文,很好动,性格有点儿孤僻。弟弟俊浩喜欢打游戏,练起书法很认真,爱笑也爱哭,相比哥哥的人缘更受欢迎。

哥哥与弟弟都没有继承到父母的DNA优点,反倒共同继承袭了他们的缺点。比如喑哑的嗓音、右耳的弱听,以及眼睑的黑痣,这般的后代遗传,是该庆幸血统的延续还是该惋惜它的止步不前呢?

大岛的失业已经有一阵子,他对妻子避而不谈,妻子也分外恭敬,不过问丈夫的公事。大岛每月仍按时往夫妻共享账户里存薪,用先前自己留在手里的奖金,它是丈夫日常的零用钱,麻里对此心知肚明。哪怕大岛一直找不到工作,也够他佯装一年半载的。

不是大岛工作做得好,只是他进公司十多年了,又受益于本国特殊的男女薪酬制度,方才得以潇洒度日至今。政府在战后为了鼓励育儿,制定了以家庭为单位的劳务薪酬方案,即一个家庭仅凭丈夫一人做工便足以领取将近夫妇二人共同务工的酬劳,如此全职主妇可以专心哺育子女,以应对人口锐减的战败国情。虽然近年来的“安倍经济学”对妇女就业的状况有所改善,比如派遣制、做零工等灵活雇佣方式的引入鼓励了□□走出家门工作贴补家用,但丈夫的纳税金依然延用着配偶扣除制度,另外全职主妇“第三号被保险者制度”也相应地免除了全职太太的养老金缴纳。

前去法华寺,是大岛厌倦了三岛后的事。虽说麻里不会多讲,但他还是觉得难堪。如同小时候借了朋友的玩具,一不小心弄丢了就只好不再和他玩了,而不是去主动承认过失。

头开始的那段日子,大岛厚佐也有些不适应。某天下班回到家,他见家中无人,才打开手机看到妻子的短讯留言,说她今日要带两个儿子去女朋友家聚会,让丈夫在外面吃点儿再回来。

晃悠了半个下午,感觉已经很饿了,但妻子竟然没有准备吃食,他只好放下公文包回到刚刚离开的灯番街,钻进有家常去的拉面店。虽说是常客,但店家并不认识他。排除自己不多的应酬,大岛往往是回家吃晚饭的。

拉面店总共三个职员,还有两个老板轮班值守,客人走走停停,热腾腾的面条冲淡了彼此寒暄的人情世故。可能只是大岛厚佐自己觉得自己常去光顾罢了。

不知是出门急,还是丢了工作的落魄感,他竟然忘带了钱夹。躺在钱夹里的零钱,白天光顾电玩店的时候花了个净光,是他吃完面,在喝汤的时候记起来的。

拉面店老板是厨师,一直在后厨忙碌,收银与端面上桌的伙计是同一人,伙计三十几岁,看上去比大岛厚佐年轻不少。头上缠着素白的头巾,这种缠头布如今很多人喜爱佩戴印纹款式,但伙计没有,是个顺遂了不善言然老板的本分守旧人。

见老板长不出来,大岛厚佐再也无法假装镇定,他去和伙计讲,说自己就住后面三条街开外的地儿,出来的时候大意,忘了带现钱……

伙计脸上立刻浮现了不友好的神色,撇起的嘴角和挤弄的眉眼就像是整洁的餐室里看到了一只邋遢的耗子。但惊奇的是,伙计却摇着头同意了。也不需要大岛厚佐自说要把手机压在这回去取钱,只是“叮呤”地关上了计账器,就让他走了,仿佛驱走了一个流浪汉。

大岛厚佐一边往家里走,一边心里不是滋味。倒不是愤愤难平伙计的挤兑,而是他觉得连一个店员都可以给拉面店做主,自己却长久以来无法替自己做主。

祖宅离市厅只隔了一条街的距离。从大岛氏的房邸径直沿着住宅街道走到头,就是市厅广场的主路岔口,路口与广场只有数步之遥,屋子到主街估略是三十几町。

拉面店走个来回也不算近。大岛厚佐嘴上不愿意,心里却不嫌远,不足一个时辰就返回去把面钱交给了伙计。店员好像不记得他了,稍作迟疑才把钱收入钱柜,没有丝毫的热情。像是大岛厚佐做了什么不可悔改的事,又偏偏要主动来求原谅似的。后来,大岛厚佐假装应酬不暇,和妻子麻里讲自己要在外面吃晚饭,他天天吃拉面,但频繁地光顾反而使店员的距离更疏远了。这种感觉很奇怪。所以大岛突然一天跑到了拾重山,正是想寻个地儿散散心。

打他第一天偶然撞见星野真由美,便每天去寺里守着。即使问到真由美下山,大岛也等到寺门关闭,在确保真由美不会归来以后才离开。那天在摆渡车站碰到真由美,正是他恭候已久的善果。不用做工,他自然有的是时间。不是他多想,或者一股脑的热情,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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