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变
昏了过去。”
云空听完又是心惊又是焦急,他问道:“那此蛊该如何解?”
款冬长叹一声,摇了摇头,说道:“对不起,我解不了。我刚才说的这些部分是偶然在书上看到的,部分是听人说的,我对蛊术并没有太多研究。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施针封住他的五脏六腑,让血液暂时无法流入,蚕丝无法蔓延。但这样一来,大师便会处于一种重昏迷状态,而且必须要在三日之内将针除掉,不然就会因为血脉阻断直接暴毙。”
款冬看向云空,认真说道:“云空大师,我这就手书一封,还请您派个得力的人带着我的书信去往杭州城中的山水客栈找到一位名叫款向明的郎中,将书信交予他,他看过之后便会跟着您的人上山,等他来了,或许能找到救下大师的方法,只是请务必要快。”
款冬走到一旁,提笔写了几行字,便将这纸条交给了云空。云空接过后,向款冬行了个礼,说道:“这一趟就由贫僧去吧,我对下山的路熟,脚程又快,只是住持师兄就要托三位施主照顾了。”
唐棣上前说道:“云空大师请放心,我们务必会照看好住持大师。”云空对着一旁的几位弟子嘱咐了几句,便风风火火下山了。
夜里,他们三人聚在房里守着,厨房的大胡子送来斋饭,向他们打听云智的情况。
大胡子名叫石头,看着憨厚老实,家住在半山腰,方圆百里除了他家就是这寺庙。有一次住持经过他家门前,看他侍母周到体贴,又怜他家境贫苦,便招了他到寺里做厨子,如此一来,他既有活干,又能经常回家照顾八十老母。
石头对着款冬恳求道:“大夫,住持大师是个好人,您可一定得救活他,求求您了!有用得上我的地方,您几位就尽管吩咐。”
白水心看他着急,上前安慰他道:“大师乐善好施、功德无量,佛祖定会保佑他的,你且先放宽心吧。”
石头听罢,才稍稍放下心回厨房继续忙活,想着明天赶个早回家一趟,让老母亲也陪着一起给住持大师诵经祈福。
半夜里,款冬看唐棣坐在桌子前昏昏欲睡,便说道:“唐大哥,白姐姐,你们俩先去休息吧,接下来我只要每隔一两个时辰给大师切一次脉即可,我这里用不上你们帮忙,你们快去睡觉!”
唐棣摇摇头,用水撑着眼睛,含糊地说道:“那不行,我堂堂男子汉,要讲义气,怎么能留你在这里,自己去休息。”白水心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款冬正要再说些什么,突然就被白水心捂住了嘴,白水心对着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款冬会意,点了点头。白水心又快步走到桌前,将蜡烛吹灭。而后拉着款冬和唐棣靠近屋角,低声说道:“你们听,屋顶好像有动静,听这声音,来人不少。”
白水心话音刚落,就看到一根细小的竹管捅破窗户纸,伸了进来,不久后便有缕缕白烟冒出,他们就着月光将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三人不约而同捂住了口鼻。
不一会儿就有人推门进来,三人俱惊,来人竟是那白日里担忧到流泪的小和尚!他们看着那小和尚朝昏迷的云智走去,到了床前,只见他举起一把长刀,那长刀在月光下散发阵阵寒意。
小和尚手里的长刀刚要落下,便被人一脚踢开。白水心他们一直未出声就是想要看看这小和尚到底有什么目的,没想到竟然是要刺杀住持,他将刀举起的时候白水心就开始运功,瞄准时机制止他。
小和尚手里的刀突然被击落,气恼不已,提掌就朝着白水心面门劈去,白水心快速挡开,再反手擒住他的手臂,用力往外一拽,要将他胳膊卸了,那小和尚却借了力,翻了个跟斗,落在了门口,白水心追上前继续出招,二人打到了屋外。
款冬点燃了屋内的蜡烛,焦急地跟唐棣说道:“我留在这里守着大师,唐大哥你现在快去找人来帮忙。”形势紧张,唐棣也顾不上害怕,冲了出去。
白水心与那小和尚在庭外“唰唰唰”过了十几招之后便觉得不对,此人功力起码有十年以上,而之前见小和尚的时候她留意过,大概就学了些基础的拳脚功夫,她不禁脱口而出:“你不是小和尚!”
与她交手那人哈哈大笑,借了个力跳到了一丈开外处,然后扯掉了脸上的□□,白水心看向那张脸,分明是个中年男人,只听那人笑道:“小和尚你怕是见不到了,昨晚就被我扔后山喂野狗了,这会儿应该是连骨头都找不着了。你这丫头倒是挺不简单,脑子转得挺快,有点意思,就是爱管闲事。”
那人侧头看向白水心身后不远处,唐棣刚好向外面跑去,他带着嘲讽的语气说道:“那位小少爷是去搬救兵吧,别折腾了,你们都省省力气吧。现下云空不在,殿内那群秃驴都中了我的木偶戏,只剩下几个刚入门没多久的小屁孩,要去把他们叫来一起送死吗?哈哈哈哈!”
木偶戏白水心倒是听说过一些,传闻是一种摄魂香,闻过这香的人会不断重复失去意识前的动作,直至精力衰竭而亡。难怪大殿中的人对外界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