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t was a murder but not a cr
,值得理解和同情的。无论再怎么铁石心肠的人都不能对这位小姐的防卫行为横加指责,她已经遭遇了那么多不幸,不能再遭受更大的了。是的,也许这是一场谋杀,但这绝不是犯罪!”
一阵沉默后,快门声此起彼伏地响起,连绵不绝。所有人都将镜头对准你苍白脆弱的脸,闪光灯疯狂地跳动。人群中,嘈杂的低语响起,随着时间的推移,所有人的声音都汇成了同一句话:
“是的,这是一场谋杀,但绝不是犯罪。”
【6】
标题为《It was a murder but not a crime》的报道立刻占据了各大报纸的版面。随着照片上你那张美丽的脸庞传遍纽/约城的大街小巷,你的名字被每个人的唇舌都沾了一遍。
你出名了,这是毫无疑问的。
你躺在监牢柔软的床上,手边茶几上的花瓶里是你的仰慕者之一刚送到的玫瑰。在角落里,你的仰慕者们送来的新鲜花束堆积成山。
对于那个在上一季度死掉的首席没有盖过你的风头,你很满意。
她不应该盖过你的,从来不应该,所以她也不该抢走本该属于你的女一号。
于是她死了。
想到这里,你忍不住低低地笑起来,眉眼间满含得意的自我陶醉。
阿尔弗雷德来了,他从尽头那端向你走来。你站起来,手扶着冰冷的铁门,迈着轻盈窈窕的步伐迎上去。随着步伐,手一根一根地拂过铁栏杆,发出清脆的响动。
隔着铁门,你将手从缝隙间伸出,一把抓住他的领子:
“你来的正好,亲爱的阿尔弗,快看这是什么?”
阿尔弗雷德在你面前停下脚步,对你不乏轻佻地挑了挑眉。他今天戴的是一顶在男士中流行的boater平顶草帽,这让他看起来更像一个花花公子。
他对你点点头,单手插进西装裤口袋里,配合你:“是什么?”
“是以我为主角的专题报道——我得为此感谢你。”
你拽住他的衣领迫使他弯腰向你靠近。陶醉的闭上眼睛,你将涂了橘红色口红的嘴唇撅成圆形,轻轻印在他的嘴角。
“你知道吗,亲爱的,我这辈子从来没成为过不折不扣的主角,一直都是女二号。那愚蠢的柯克兰没做到的事情竟然让你给做到了,我的天哪,我亲爱的阿尔弗,我不知道我该怎么感谢你。”
阿尔弗雷德将手从铁栏杆之间伸进,扣在你的后腰上,颇具有暗示性意味地上下摩挲:
“你知道的。”
你发出带着笑意的低低气音,低下头,带着同样的暗示性抬手将耳侧短发勾到耳后。
“警方会派人来询问关于那桩女首席命案的事情,该怎么说还需要我来提醒吗?”
“不用。”你扬起嘴唇,忽然顿了顿,“她的风头不会盖过我吧?”
“怎么可能?”阿尔弗雷德笑了,在你脸颊上轻佻地摸了一把,“在纽/约,没有人会关注三个月前的新闻。”
“他为我创作了一个剧本——我是说柯克兰——就是即将上演的那个戏,我想你们都看过那张海报,警官先生。”你坐在审讯室,苍白着脸,声音虚弱,“剧院投资人想要添加一些爵士乐的新元素,他们不再青睐那种浪漫主义的歌剧。于是我的角色成了女二号,作为对比,女一号则成了一个爵士舞角色,给了那位首席。”
……
“我很抱歉,亲爱的姑娘。”已经不再年轻的首席歉意地望向你,“我马上要退役了,我想以女主角的地位获得完美收官。为了这个角色,我已经练习爵士舞一个月了……非常抱歉。”
是啊,完美的收官,女一号,女主角。可难道你就不想要吗?天知道你为了这个女一号的角色在床上求了亚瑟·柯克兰多久。
“非常抱歉,非常抱歉,非常抱歉……哈!”
一想到她那张人老珠黄的脸,你就忍不住想嘲弄地模仿她那滑稽的语调。
“亚瑟·柯克兰他……他为了原先的剧本付出了很多心血,他觉得受到了侮辱。我从没见过他发那么大的火,是的。”你哆嗦了一下,“和那天他想伤害我时一样的愤怒。”
……
“你说过我会有一个女一号的!亚瑟,那个角色应该是我的!”
地下室里,你愤怒地将目之所及范围内一切能砸的都砸了个遍。
“我的角色才应该是主角!而不是那个……那个跳爵士舞的小丑!”
隔着满地狼藉,他坐在桌子后。那是他每一次写稿时都会俯首其上的创作台,是他灵感的抒发之地。现在,他坐在其后,翡翠色的眼睛里盛满阴郁与难言的悲伤。
你见他如此,忽然一转姿态,轻盈地绕过一地狼藉来到他脚边坐下,仰头望向他:“亚瑟,除掉她吧。”
他一怔,斥责你:“你疯了!”
你将脑袋搁在他